“少废话,你快过来我跟你细说。”
“你在哪?”
“我在樱园山庄这儿呢。”
“樱园山庄?是不是新开的那个?”
“对。你快来,这里有个小娘们,特俊,一掐出水儿,兄弟我都快迷死她了!”
一听说有娘们儿,猴五立时疼痛减轻了许多,揉了揉腿脚,连挪带爬,勉强爬进自己车里。
发动机启动之后,他才恢复了点胆量,从车窗里探出头,冲着素望堂门口的四豹伸出中指:“等着,你!我会叫你吃……”
四豹手里一块石头打来,正中汽车车窗,随即向前跑来,“小子别跑!”
“拜拜吧你!”猴五一脚油门,屁股冒烟跑掉了。
见张凡“送”走了猴五,沈茹冰忍不住偷笑连连。
张凡奇怪地问:“笑什么?”
“痛快,痛快不能笑笑吗?”沈茹冰斜眼含情给了张凡一瞥,又重新埋下头整理病历。
原来,平时坐诊时,经常有一些患者无理取闹。
沈茹冰世外超然之人,不喜欢跟人争执,遇到捣蛋的能忍都忍了。
而同时坐诊的刘村医,也是个老实怕事的人。
这两个“老实蛋”在这坐诊,对患者态度相当好,一些患者便觉得他们两人可欺,经常挑事儿。
虽然在郭祥山安排下,每天都有至少一个特战队员在这里值班负责安全工作,但沈茹冰轻易不叫特战队员出面,怕把人打伤了惹出麻烦。
眼下亲眼看见张凡是怎么对付猴五的,沈茹冰不禁出了一口气,感悟道:老实人当不得呀!
你狠,坏人就熊了。
你忍让,坏人就蹬鼻子上脸!
其实沈茹冰这些忍让,值班的特战队员早就向张凡反映过,按特战队员的意思:不服的全踹扁才过瘾!
张凡知道沈茹冰吃了多少气,不禁暗暗怜悯:她也不容易,快三十了,还没个爱人,独身一人,又要撑起偌大个诊所的摊子,心一定很累。
想到这,张凡从桌前站起来,轻轻走到沈茹冰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沈茹冰感到一只厚重的手紧紧地贴在肩上。
半个肩头顿时发热了。
回过头来,几分幸福、几分羞射,轻嗔道:“别拉拉扯扯地好不?一会患者进来看见!”
“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张凡道。
沈茹冰眼圈发红,一汪莹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颤声道:“有你这句话,再不容易,也值了。”
这几天,沈茹冰发现自己渐渐地从“有缘无份”的失望中走出来了,对张凡重新燃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第一次张凡给沈茹冰治病时,她不肯向他露出身体肌肤,穿着一套薄薄的内衣,张凡是隔衣对她施针的。
前几天张凡有了金蟾纳财去黑去痘神器,沈茹冰让张凡给去掉腿上的黑痣时,是把肌肤实实在在地露出来的。
令她没有料到的是,张凡的手指在黑痣上划来划去,当时她人都快晕了。
过后,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忆那种感觉:有点麻,有点酸,有点触电的感觉,身体如同飘在了空中,一会高飞,一会俯冲……
那种感觉,挥之不去,剪不断,理还乱,真是才下心头,又上脑门儿。
因此,眼下见张凡来诊所了,她有些百感交集,芳心一直乱跳如狂,一份简单的病历,搞了半天,越搞越乱。
此刻,张凡的那只“可怕”的手,又放在了她肩上,她不禁激动得连脚趾头都麻木了。
直想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