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法器的一瞬间,谷元秋的脸色已经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竟然下意识的向左退了一步,躲开了法器正对的位置。
“席应真竟然把帝崩交给你们……”谷元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家伙手里的法器,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既然有这样的法器,刚才你为什么不用?一定要看到吴勉和伊秧两败俱伤吗?”
“老人家我可不敢肯定一个帝崩能对付两位神祇,只有让吴勉受点委屈了。”归不归虽然说的轻松,攥着法器的关节已经发白。顿了一下之后,他笑眯眯的对着谷元秋继续说道:“元秋先生,也别去麻烦应真先生了。帝崩就在这里,您就一位神祇……”
归不归的话还没有说完,谷元秋突然对着他手中的帝崩虚抓了一把。老家伙还没有明白除了什么事情,只是感觉手里的法器跳了一下,随后便到了神祇的手里。这个时侯,归不归已经明白自己和神祇之间的差距。不是每个人都有吴勉那样能弑神的本事……
帝崩到手之后,谷元秋脸上的表情才算松弛了下来。他一边轻轻的摸索着这件法器,一边冷笑着对归不归说道:“席应真给你帝崩的时侯,就没有告诉外面的只是一层铜套吗?帝崩在铜套里面……”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刚刚放松一点的席应真脸色又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他在这件铜套上面的机关按了数次,铜套都打开。数次之后他将青铜圆筒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几眼,随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看了正在冲着他嘿嘿直笑的归不归一眼,将手里的青铜圆筒扔了过去之后,说道:“这是假的,你用它来套我的开启之法。你们知道帝崩外面是护套,却没有本事打开它。好算计,你们早就算到了元昌找到了我,是吧?”
“神祇您猜对了,不过这都是归不归的主意,和张松无关……”说话的是躲在饕餮和睚眦身后的张松,这个时侯的张胖子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石头打造,黑乎乎古古怪怪的龙型石条。除了龙型之外,石条再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张松将大拇指按在石龙背麟上一块凸起的位置,龙嘴的方向对准了躲躲闪闪的谷元秋。这个动作做出来的时侯,张胖子还不忘苦着脸说道:“元秋神祇,您老人家不要误会,我是被归不归那个老家伙胁迫的。您是知道张松是靠着夺舍才活到了现在,如果我不按着归不归说的做,他和吴勉就会让我魂飞魄散。”
说到这里,看到他弄了一个假的法器故意落到您的手里,然后逼着我偷看您开起法器护套的手段。您别看我现在用帝崩指着您,其实我心里是盼着用这件法器轰了那个老家伙的。您老人家放心,这就是装装样子,心里不敢有一丝一毫伤害您神体的妄念。”
信你还不如信鬼!谷元秋心里大骂,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连续躲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帝崩,他索性微微一笑,站稳了对着张松说道:“我知道此事的根结都在归不归身上,和你无关。你是不是先把帝崩放下,小心误启之后方圆百里都要变成焦土了。”
“神祇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这都是那个老家伙逼我做的。他说法器离开神祇您之时,便是张松我魂飞魄散之日。您老人家看我夺舍活到现在不容易,别和我一般见识……”张胖子愁眉苦脸的,却没有丝毫要将法器口离开谷元秋的意思。
现在谷元秋已经在后悔为什么要在这里摆下禁制了,当初是防着这些人逃走,现在却害得他自己想逃都逃不了。他甚至不敢有任何异动,担心那个叫做张松的胖子一紧张,突然开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