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养出来的女儿到底是好些,是见过世面的。”
静安长公主甚至想,白羡鱼给蕴儿做正房娘子也是可以的,蕴儿这样喜欢她,兴许没两年就能添个孙子孙女。
她瞬间抖擞精神,隐隐有把白羡鱼当成儿媳的感觉,“果盈,白羡鱼之前也受了风寒吧,你派人往屋里多加些炭火。”
“是,殿下。”
……
白羡鱼关上门,缓步走进内间。
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男人双目紧闭,眉心在睡梦中都还没有松开,额头上有层薄汗,面庞刚毅俊美,即使是病了,身上那股子寒意也未曾消退半点。
白羡鱼很少见谢行蕴生病,但好像重生之后,他不是受伤就是生病。
她取过一旁的巾帕,在热水里浸湿,然后拧干,坐在床边给他擦了擦汗。
手指一碰到他的额头,白羡鱼就皱起了眉,谢行蕴的额头很烫,若真是烧了一晚上了,也难怪静安长公主这么着急。
她看了眼桌上的药碗,里面的汤药看样子是刚煮出来的,还冒着氤氲热气。
果盈这时候进来了,还有两个人往里头放了两盆炭火。
等人走后,她福了个身说“姑娘,事不宜迟,您看看能不能给公子喂进去,他烧的糊涂的时候还喊过您的名字呢。”
白羡鱼心情复杂,“嗯。”
她扶着谢行蕴坐起来,也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张开嘴,就试探地说了句,“谢行蕴,喝药了。”
果盈也有些急,说句这样的话,公子怎么就肯张口喝药了。
这没意识,也听不清呐。
昨天是掰开公子的嘴,喂进去的,但也洒出来了大部分,见效甚微。
静安长公主也坐不住进来了,一进来,主仆两人都愣住了。
只见谢行蕴的头靠在白羡鱼的肩膀上,白羡鱼用药匙舀了一勺,扶着他的俊脸道“喝药了。”
谢行蕴皱了皱眉,头往她身上靠了靠,手缓缓抓住了她揽着他的手,像是闻到了身边人的体香一般,眉心松开,下意识张开了嘴。
一口下去。
白羡鱼纳闷,看向两人,“这不是很好喂吗?”
说一句就喝了,好像也没她们说的那么严重。
静安长公主“……”
果盈“……”
静安长公主苦笑了声,面色终于放松了些。
肯喝药就好,那烧应该就能退了。
果然找白羡鱼来是对的。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