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劣质了?
好像为了证明给他看一眼,白羡鱼马上拔出木塞,就要往手上倒。
谢行蕴捏住她的手腕,“给我。”
他一把将玉瓶从白羡鱼手里抢了过去,转身将放置在一旁的汤婆子提到了女孩面前。
在外逛了一圈,白羡鱼的手虽然冷,但没接,“我可以自己上药。”
谢行蕴挑眉,淡道:“你这么笨手笨脚的,自己来只会让伤口肿的更厉害。”
白羡鱼本来就心情憋闷,闻言有些不服气地说:“谁说我笨手笨脚的了,要不是你突然捂住我的嘴,我也不会急着跑。”
谢行蕴俯视着她,轻描淡写地反问,“这就是你平地摔的理由?”
白羡鱼:“……”
“那是因为我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晃了一路,腿本来就酸痛,不然我才不会摔。”
谢行蕴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腿上,“腿也痛?”
说着他就抬起手,想要扯高她的裙子看看青紫没有。
白羡鱼赶忙按住自己的裙角,抿唇道:“你就不怕以后你娶了妻,我告诉你娘子你平时就对别的姑娘这么轻浮吗?”
谢行蕴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反应。
上辈子夫妻七年,白羡鱼身上哪一处他都看过,因此对她向来就不会避嫌。
可她的话,却让谢行蕴心里起了一股无名火,“娶了妻?”
白羡鱼说的就是心里想的,这一次次的,谢行蕴对她越来越不规矩了。
“是啊,我以后要嫁人,你以后要娶妻,小侯爷就不怕背上个风流的名号?”
晃动的烛光下,男人逆着光面对着榻上仰起头的女孩。
他们两人的影子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而女孩往后撑着手臂,眼神却倔强而愤怒。
要不是她已经露馅了,他恐怕……还真要被这样陌生的她给骗过去。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模样,和不喜欢差别这么大。
心悦他的时候,和他说话她都会脸红。
现在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伤给她上药,她都这么抵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