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芳把行李也收拾过来陪七夕一起住了,七夕也给白霜留了房间,方便她随时过来住。
白霜搬回了白家,和白家人一起住,如今白家她说了算,她的叔叔婶婶自然不敢造次。
白老太太倒是闹过几次,白霜直接让棺材铺子送了上好的棺木到家里,把老太太扶到跟前说:“您老要是活够了,孙女什么都给您准备好,您看,上好的棺木,绝对不辱没您。”
老太太被白霜彻底下注,再不敢闹腾,平时路过那间放着棺材的房间都觉得腿打颤,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白霜把堂弟堂妹一个送去了英国,一个送去了日本留学,年轻就得多学习,她这几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白霜的二叔二婶也见到白霜也是大侄女长大侄女短的,一家人唯白霜马首是瞻,倒是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
七夕举着红酒杯和白霜碰了下:“我是真佩服你,就是有那个魄力把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不像我,优柔寡断,放不下也提不起。”
白霜但笑不语,如果真是七七说的那样就好了。
情关最难过,她不过是习惯了忍罢了。
“你笑什么?”七夕不解,她现在都混成这样了。
搞不好明天的新闻就会写当红女星顾七夕被丈夫扫地出门,夫妻情断。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白霜抿了口红酒,淡淡道。
“什么意思?”
“自己慢慢体会吧,感情的事我能多懂?”白霜确实不太懂。
她也就遇到过霍初年这么一个渣男,然后谈了一场未满一个月就分手的恋爱。
回国后在不是那么清醒的情况下滚了个床单,一直到现在还僵持着没有确立恋爱关系。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