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顾承安扶着额头,怒喝,“我顾家供不起您这座大佛,您还是尽快走了为好!”
顾承宁道:“好端端的,又因为什么吵呢?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孩子发这么大火气。怎么看也不像你顾大管事的性子。”
顾承安指着安好,说:“早起她来拜见太后,主动要给太后号脉,号就号吧,竟当场哭哭啼啼起来。这样丧门星的作妖模样,是给谁看?”
“就为这么点小事啊?”顾承宁听明白后,也是哭笑不得,“你说你们至不至于,闹的不可开交的,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安好已经冷静下来,闻言淡淡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年,我也知道,爹对我多有不喜。如今不过是借机发挥罢了。”
顾承安大怒,又要上前动手:“你当着太后的面哭哭啼啼,你还有理了?”
“大哥,大哥,冷静点!”顾承宁赶紧拽住他,“如今安好是大夫,每天都要见人,给人诊治看病的。你就打她,成什么样子了?”
他又看向安好:“安好,你为什么在太后面前哭?莫非是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怎么不与家里头说呢?”
安好没吭声。
顾承安见她这样,就一阵阵的火大:“你又作这副样子!难道你是锯嘴的葫芦,没嘴巴说话了?”
安好忍无可忍,冲口道:“我为太后的身体担忧,一时没忍住!爹,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冲我发火,可知道太后的身子有多差?”
顾承安和顾承宁瞬间安静下来。
“太后的身体怎么了?”顾承宁追问,“我昨儿见到太后,看着挺好的啊。”
“那只是表面!”安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