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晋阳市,陈阀豪宅中。
陈牧风跟陈奔雷、陈公瑾三兄弟正在饭厅吃饭。
他们习惯一边吃饭一边谈事,墙壁上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新闻联播。
陈公瑾恼怒的道:“大哥,不知道陈宁那小子,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拒绝我们的条件。”
“他没有妥协,说他自己能够搞定一切危机,还扬言回头要跟我们陈阀算账!”
陈牧风笑眯眯的说:“他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等试药员死了之后,你们让新闻媒体写几篇稿子,就说宁大集团的肝癌药吃死人了,让宁大集团陷入舆论漩涡。”
“同时放出消息,就说药监总局也表示宁大集团的肝癌药有问题,驳回宁大集团申请国药准字号。”
“这两个坏消息传出,宁大股价肯定暴跌。我们再趁机出手,低价收购宁大集团,把它吞并掉。”
陈奔雷跟陈公瑾都忍不住眉开眼笑,齐齐的说:“妙,妙招!”
就在他们三兄弟得意洋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