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莫非是御第唐三藏?”武则天又明知故问道。
“正是小僧,不知道女菩萨怎知道小僧?”唐僧问道。
“如今大唐谁不知不畏妖魔,立誓去西天取经的唐三藏?再说巩州刺史日夜在城门候大师法驾,我等巩州小民岂有不知之理?”武则天笑道。
“此处离巩州成还有多远?”唐僧问道。
“往西走,大概二十里地吧!”武则天道。
“不好让刺史久等,小僧告辞了!”问清了路程,唐僧立即启程,想快些赶制州城,洗去铅华,顺便好好吃顿斋饭。
“大师慢走!”武则天送三人出草庐,目送其远去。
武则天返回茅草屋后,陈闲察觉那些护法天神都去了,便挥了挥手,茶馆立即化为一股元气消散,武则天也恢复了本来面目。
“主人这茶壶真是精巧,不知道给唐僧喝得茶汤又何特别之处?”武则天手中把玩着先前那个茶壶道。原来这茶壶上有个机关,能倒两种液体,唐僧喝的,以两随从不一样,而因为是机关术,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却是蛮过了天上那些二十四小时,即便唐僧上茅房也暗中保护他的护法耳目。
“那是好东西,能给唐僧意外之喜!”陈闲微微一笑道。
“主人不是要拖延其脚步吗?怎么还给他意外之喜?”武则天疑惑道。
“这意外之喜,便是让其有喜,有喜了自然要养胎,胎儿降下要做月子,自热走不快。”陈闲脸上路出个极其阴险的笑容。
“啊!”武则天华容变色,惊道:“那是什么神水,男人喝了竟然年怀孕?”
“那不是什么神水,只是西梁女国城外的河水而已,这西梁女国,国中尽是女子,全靠此水生育,喝下后,三天便能生下女儿。此水打胎药都无效,唯有破儿洞的落胎泉可化去胎气。”陈闲笑道。
“照此说,这水只女子喝了会有身孕,还没男人喝过,主人确信唐僧会有身孕?”武则天问道。
“这个确实没男人生下孩子的先例,因为男人若误饮了此水,都会想尽办法求得落胎泉水。不过男人喝了,确实会腹部隆起如怀孕,仙神也不例外,倒是可以用这唐僧做个实验。走,跟上去看看。”陈闲说一声后,发出一道柔和之力,托起武则天,施法隐了两人形体,晃晃悠悠跟在唐僧一行人身后。
唐僧骑马行出十数里,眼前已能瞧见巩州城的城郭及城墙上的大唐国旗,不过不及高兴,却觉腹中一阵疼痛。
本想忍忍,到巩州城再请个郎中瞧瞧,但腹疼越来越剧烈,忍不住额头冒汗,眼冒金星,直接从马上摔下来。
“长老!”两随从大惊,连忙抛下行李,上前将其扶起。
“长老,你没事吧?”两随从问道,他们奉旨保护唐僧,他们死了都不能让唐僧出事。
“腹痛难忍,许是生了恶疾,你们谁去前方巩州城,与刺史说一声,请他弄辆马车过来,接我去城中瞧病。”唐僧上下牙齿不停打战道,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十分痛苦。
“阿二,你在这里看着师傅,我去城中禀告刺史!”年长一些的随从对小一些的随从说了声后,飞身上了白马,策马飞奔而去。
“这么痛苦,主人该不会拿错药了给唐僧喝的是断肠草一类的毒药?”武则天看着唐僧那痛苦模样,在心头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