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重病之中,那便是更加多疑了。
若是刘荣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天子刘启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刘荣从监国太子的位置上踢下去。
即便是现在,刘荣在自己的诸多儿子中,最为聪慧,还是自己的父亲,孝文皇帝刘恒殡天之前,曾嘱托过自己关注的皇子,而且还是最为适合做太子,将来做皇帝之人。
然只要是威胁到了天子刘启身为皇帝手中的权利与地位,那么,不论如何,天子刘启也会将这个隐患毫不犹豫的切除。
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在,选个别的做太子,当然也是可以的。
只要选的不是个二傻子,能做个守成之君便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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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与韩奕所说的事,与天子刘启说过之后。
躺在床榻上的天子刘启轻咳两声之后,便是说道:“太子这是意欲何为啊?”。
跪坐在老爹的床榻之前,“回父皇,儿子如此做,便是为了一物”。
“何物?”。
然刘荣当然是不能说,自己就是直接要找苜蓿草啊,老爹若是问起来自己如何得知的,刘荣当然是提前便想好了说辞
“父皇请容儿臣禀报,儿臣曾曾见过一个异域商人,据那商人所言,过雁门以西,万里之外,有诸多西域小国杂居其间,这些小国之中,颇有不少我中国未有之作物!”。
“然在那西域诸国之中,却是有着一种专门喂养战马的牧草,名曰:苜蓿草,专门喂养战马而用,且儿臣还曾听闻,匈奴人多食肉,平日之时,常常忍受便秘之苦,固此,便以大黄为诱,令那匈奴使者禀报匈奴的单于,以物易物!”。
说完又说道:“然此次那匈奴使者韩奕到我汉家来,儿臣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刚听见刘荣的话,还只是一阵摇头的天子刘启,闻刘荣此言,却是又提起了一丝精神。
刘荣刚才说的,只是听闻那什么,苜蓿草,便用这种近似于,大海捞针的方式寻找,的确是有些………………
不过考虑到刘荣年岁不大,年轻人犯一些这样的错误,还是能够被允许的。
且汉家的太子,自然也是要经历些挫折才好,若是事事皆是一帆风顺,将来做了天子,若是遇到了什么挫折,那时不知如何应对,可就晚了。
“太子还有何发现?”。
朝中老爹又一拱手,刘荣便是说道,“儿臣发现,匈奴上层的享乐之风,或许已然盛行!!”。
刘荣说的这番话,立即便是让天子刘启提起了精神。
贾谊当年所提出来的,“三表五饵”及利用关市贸易的手段来分化匈奴人,眼看就要有成效了,却是突然出了个中行说,这个便是,导致最终功亏一篑。
“何以见得”,天子刘启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说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见那匈奴使者之时,其竟然是穿了一件丝绸所制之长袍,然匈奴早有法度,任何人绝不可,穿我汉家之服,不可用我汉家之物。
有言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若不是匈奴上层贵族如此,这韩奕定然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我汉家穿丝制长袍。
固,儿臣所想,利用这次机会若是能与匈奴互市,那么或许还可用三表五饵之术”。
过了好一阵,天子刘启才说了一句,“太子所言……或可行之”。
接着刘荣便是朝天子刘启行拜礼告退,言道:“儿臣便不打扰父皇静养了”。
天子刘启点了点头,刘荣这便起身,转身离去。
回到太子宫后,刘荣便是命人将从韩奕之处拿来的棉花,取了过来。
伸手拿起棉花之后,刘荣便是将其剥开,而一旁的王声是不解道:“殿下,这白叠子,适才才从匈奴使者处拿回来,您这是…………”。
刘荣却是不理睬王声,只顾着自己在那剥棉花。
不过片刻,便是从这棉花之中,取出来了好几粒棉花籽来。
“速去取一盒来”。
闻此言,一旁的侍从立即便是从一处取来一漆盒,呈到了刘荣的面前。
“太子殿下盒来了”。
当即,刘荣便将这几粒棉花籽,放到了这漆盒之中,盖上了盒盖。
刘荣是神秘兮兮的说道:“尔等有所不知,此白叠子的种子,便在其花苞之中,孤这是要取白叠子之种,待来年种植所用”。
而王声立即便是拍起了刘荣的马屁,“殿下见识广博,哪里是我们这些奴婢比的了的”。
而刘荣又是说道:“将这几粒种子收好了,倒时孤有大用”。
“诺!!”。
虽然不太清楚,棉花的生长周期,饭刘荣还是记得的,棉花似乎是要到二三月份种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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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奕,在收到了刘荣所赠的那三十斤大黄之候后,他自己也是试用了一番。
吃过不过一个时辰,立即便是急着命人,带着自己去找厕所。
如此神物,韩奕当然是急着回去禀报单于了。
翌日,便是要向汉家天子辞行,要回匈奴王庭而去。
对于匈奴人要走,天子刘启当然也是不会予以挽留的,当即便同意了其之请求。
更还令太子刘荣,去给这韩奕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