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亚夫制定进攻计策之时,便听从了贾谊之谏言,以防刘濞与刘戊出逃,当即便命人传令韩颓当,令其在其出逃必经之路上设下伏兵拦截…………
却不想不过两日韩颓当便在此拦下了刘濞。
见此情形,刘濞是一声长啸,“看来是天要亡寡人!天要亡寡人呐!”。
这时只见一身穿黑色甲胄之将军,策马走出,持剑直指刘濞,道“刘濞老贼!速速下马受缚”。
只见刘濞是大笑“你是何人?要寡人下马受缚,寡人宁死不能从之!”。
“我乃是天子亲封之弓高侯韩颓当!奉太尉之命,已再此等候吴王多时了”。
言毕又道“吴王当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已兵败,这天下便再无你容身之处!还是速速下马降之,或许天子念同宗之亲,还可免尔一死”。
闻此,刘濞是冷哼一声,道“要寡人向那刘启小子投降跪地求饶!绝无可能!”。
当即刘濞拔出腰间长剑,放于自己肩颈之上一抹脖子,便从战马之上摔落在地。
眼前这一切,吴国太子刘驹还未反应过来,却已见到父亲拔剑自刎,身死坠马。刘驹便如疯了一般向天长啸一声,亦自刎之。
护送刘濞出逃之士卒,皆是对刘濞忠心不二之人,此刻见大王身死当场,皆是拔剑自杀之。
跨在马背上的韩颓当,当即言道“将这些士卒尽皆安葬,将刘濞与其子之尸收敛”。
“诺!”,一旁之校尉行礼道。
如此韩颓当便立即策马而去直奔大营,面见周亚夫。
一入大帐,韩颓当便行礼道“禀太尉,末将在五十里外一河谷处已拦下刘濞,只是那老贼与其子此时皆已自刎而死”。
周亚夫呵呵一笑,“无妨,只要那反贼未得逃遁便可,本太尉再此便是等弓高侯至此禀报消息,才可上书天子”。
然就在此时,梁王刘武直冲入了大帐之中,一见到周亚夫便破口大骂,“周亚夫!吴楚叛军猛攻我睢阳,寡人差人向你求援,你为何不援之!”。
周亚夫此人亦是性情正直刚猛之人,见梁王冲入他帅帐之中兴师问罪,便有些气恼,正色道“本太尉奉天子召命,节制汉家天下所有诸侯国与郡县之兵,更有临事决断之权。本太尉做何难道要事事请命梁王不成?!”。
自孝文皇帝过世,梁王刘武更是受母亲窦太后之专宠,放眼汉家天下,除了天子,还无一人敢如此与他讲话。
本想今日到周亚夫之大营也出出他这梁王的威风,让周亚夫自己乖乖的赔礼道歉,将平叛之首功让出来,却不想竟被周亚夫训斥了一顿,这哪儿里是刘武想的到的。
气的刘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绿,怒斥周亚夫道“寡人定要上奏天子!严惩你这恶贼!”。
言毕,刘武便摔门而去…………
帐种更是有人言道,“太尉,梁王如此只怕…………”。
周亚夫看看了一眼此人,便道“此事任何人不准多言!”。
如此不再多言,周亚夫便坐在书案之前,提笔便开始写向天子刘启所呈之奏疏…………
之后,召来传令兵道“八百里加急速送往长安!”。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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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安之中的天子刘启早已等的是望眼欲穿,更是对王仡言道,若是有事关平叛之事,无论是何事都要第一时间禀报。
就在天子刘启整日为战事担忧之际,一传令兵,自长安西门而入,直奔皇宫。
一入宫门,其便喊道“山东大捷!山东大捷!”。
听到这消息,王仡是忙冲入麒麟殿中,对天子刘启言道“陛下!周太尉所命报捷之兵,已入皇宫,山东大捷,陛下!山东大捷”。
原躺在床榻上没什么精神的天子听到山东大捷,立即便坐了起来。
待接过周亚夫之奏疏一阅,见到刘濞与刘戊皆兵败自杀,叛军数万军卒投降,其余皆被歼灭,天子刘启悬了数月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一人坐在床榻之上,哈哈大笑。
心中暗道“今后看谁还敢不遵朕之诏命!”。
当即便又对王仡道“速速去将朝臣召入宣室,朕稍后便到”。
言毕,他自己则是往长信宫而去,一见到窦太后,便笑道“母亲,儿子有一好消息要告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