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问,“猫叔叔去瑞士了啊?”
宁弋敷衍的点点头,又转头四处打量,“上次我给你们拿的xo你们喝了吗?”
宁有光抿唇笑,“没喝。”
宁弋眼睛一亮。
宁有光及时打消他的妄想,“什么xo、拉菲、茅台、五粮液你就别想了,我去给你温一壶咱们老家的花雕。”
“成成成。”宁弋哈哈哈笑。
有酒总比没酒好。
……
厨房。
“找什么?”时望月看到宁有光一进厨房就翻柜子问。
“上次玳玳给咱们寄的花雕还有吗?”
“还有两瓶。”时望月倒是记得很清楚,“在你左手边第二个柜子里。”
“我爸要喝。”宁有光从柜子里取出一坛老花雕后,朝时望月撇了撇嘴。
“我给他温吧。”时望月闷笑,“要加点姜丝吗?”
“加,再给他加点枸杞进去。”
“你放这吧,我来就好了。”正在片鱼的时望月说,“你去陪伯父说说话。”
“姐夫,我来帮你。”刚点完菜还没离去的宁有余毛遂自荐。
时望月说,“你跟你姐一起去玩儿吧,这里有我就行。”
宁有光就掰着宁有余的脑袋往外走,顺带叮嘱时望月,“有需要叫我哈~”
又转头跟宁有余说,“圣诞树不玩儿了?”
“我玩1宁有余说,“姐夫这里不是也要人帮忙吗?”
时望月在下厨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围观,除了她。
但这事儿,她不能直接跟宁有余说,“你姐夫一个人搞的定的,咱们一起去看爸爸给我送了什么圣诞礼物。”
这个理由让宁有余没法拒绝。
但他还是懂礼貌,看时望月一个人在厨房忙上忙下的还觉得不好意思。
“姐夫辛苦了1
“半个小时后开饭。”
……
“酒这么快就温好了?”宁弋见宁有光这么快出来,问道。
“没。”宁有光说,“望月帮你温,咱们休息。”
“那好。”一听到酒,宁弋感觉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劲。
主要是他太久没喝了。
宁有光却当头给他泼了一碗冷水,“花雕也不能喝太多,最多三两。”
“啊?”三两花雕有多少?宁弋急了,刚想说怎么也得半斤,却在撞上女儿清透的目光时,瞬间改了口,“三两也行,三两也行。”
“你和望月一起三两。”宁有光又笑眯眯的补充。
“……”宁弋气堵。
到底是不好说女儿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去给你把圣诞树装饰完先。”
……
宁有光看着宁弋的背影如如不动。
却不想,才稳住半秒钟,就听到旁边的宁有余唉声叹气道,“顺理则裕,从欲惟危啊1
她背脊一凉,心差点跳到喉咙口。
转头,却见旁边的宁有余还摇头晃脑的叹气,“我爸真的是,这点道理都不懂。”
“……”宁有光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才缓声问宁有余,“【顺理则裕,从欲惟危】这话你听谁说的啊?”
“我哥埃”宁有余随口就答。
“哥还跟你讲《小学》啊?”宁有光试探性地问。
“小学?”宁有余脸上浮现出疑惑,“什么小学?”
“【顺理则裕,从欲惟危】这句出自南宋朱熹的《小学》。”宁有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