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
她还有什么是自己的,有人抢她的脸,现在有人抢名字。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名字要独一无二,你也叫宁舒,人家一叫不知道叫你还是叫我,懂吗?”
“哦,那你说我叫什么?”心脏问道。
宁舒无语,别每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把问题抛给她。
宁舒无语地说道:“随便你叫什么,你想叫就叫什么,狗蛋,铁牛都可以。”
旗袍男瞅了一眼宁舒,“为什么说这些土得很的贱名。”
宁舒:“有个贱名好养活。”
心脏看着宁舒和旗袍男,“那我叫狗蛋?”
宁舒一笑,“你要喜欢也是可以的,看你喜欢不喜欢。”
旗袍男说道:“别听她的,取名字当然要取好听点的。”
一路走着,一路商量名字,心脏对名字这个东西分不出来是好的还是坏的,准确来说,就没有名字这个概念。
哪怕宁舒说个狗蛋,他也觉得没什么。
旗袍男觉得宁舒坑人,现在他是不知道,如果以后心智成熟了,回想叫狗蛋的人生简直不堪回首。
宁舒:“看你这么深有体会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个贱名?”
旗袍男矢口否认,“没有,我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贱名。”
“就算有贱名又怎样,我知道你大名叫祖礼就行了。”宁舒很想知道旗袍男的贱名叫什么。
“不,一般人都叫贱名,连人的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传得最广的就是贱名,比如臭球什么的。
好吧,看来是没机会知道旗袍男的贱名,不过取名字这样的事情,还得让心脏自己来。
心脏显然不是什么有文学涵养的人,对于名字很茫然,甚至连事物都没有认全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取一个好名字。
但是他对宁舒这个名字情有独钟,一直试图让自己叫宁舒。
宁舒:“……这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男人呢,你应该取一个威武霸气,要么温文尔雅的名字。”
“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宁舒:???
好绝望,好无助……
旗袍男指着宁舒,“她这样的就是女人。”然后指着自己和心脏,“我和你这样的就是男人。”
“为什么我和你是男人?”心脏又问道。
旗袍男无言以对,“因为……因为你长吊了。”
“什么是吊?”
宁舒立刻装出茫然又纯洁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吊,问他吧。”
宁舒加快了步伐,将两个人甩在后面,一点都不想跟心脏讨论生理知识。
你们两个互相摸吊去吧。
宁舒查看意识海里的精神球,精神球很凝实,浑圆的,没有一点裂缝,崭新得仿佛之前的破裂是幻觉一样。
这样轻而易举的手段,就跟捏橡皮泥一样,着实让宁舒感觉心惊,她还在愁怎么恢复精神球,人家随便弄一弄就行了。
这种天赋和实力,真是让人嫉妒的内心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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