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家的牌位交出来,再怎样也不能拿先人的牌位开玩笑。”老道士说道。
宁舒淡淡地说道:“牌位是死物,我只是拿死物开玩笑,你们是拿活人玩笑。”
“人间那么多的苦难等着道长去救,道长为什么要管这样的事情。”
“你我本没有因果,你却要置我死地,这是何故。”宁舒问道。
老道士一扫拂尘,“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那我给你钱,让李家断子绝孙,你做吗?”宁舒歪着头问道。
李老爷从假山里出来,听到宁舒这么说,顿时愤怒地喊道:“毒妇,毒妇。”
老道士说道:“你过于狠毒了。”
宁舒嗤了一声,“德行,欺软怕硬的东西,你们要活活烧死我就不狠毒。”
不带这么双标的。
就因为她是一个女子。
这些人借高尚之名行卑劣之事。
宁舒跳上了假山,抓住了仙风道骨老道士的衣领,一使劲将老道士举了起来。
老道士有些惊慌,宁舒直接将老道士扔了出去。
老道士直接被扔出了李家。
宁舒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着李家人。
宁舒目光停在担架上的王氏,这个女人将原主沉塘了。
王氏就是坚定的男尊女卑拥趸者,男人不用管后院,但是像王氏这样的女人坚定地贯彻了这一思想。
男人瞧不起女人,女人也瞧不起女人。
她只是想要活着,却触犯了这些人。
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
王氏被宁舒盯着,脸色白了白,毕竟自己的腿还被她给打断了。
李家再也困不住宁舒了。
宁舒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过了围墙就走了,走到闹哄哄的街道上,宁舒还有一点不适应呢。
宁舒搞了一块破布,准备开始自己游医生活。
不过宁舒都没有生意,最后还是一个妇人难产,产婆一时还没到。
丈夫急地不行,看到宁舒的破烂的招牌,死马当活马医。
宁舒让这个男子给自己买一套银针,然后不收他的钱。
宁舒现在是一个铜板都没有,穷啊。
男子:……
没见过这样的大夫,如果不是看在是女子的份上。
男子到药堂买了一套银子给宁舒。
宁舒接过银针,心里着实高兴,行走江湖的工具有了。
宁舒跟着男子到了家里,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女子痛苦的声音。
还有血水一盆一盆地端出来,让人看着心惊胆颤的。
宁舒将破布帆放在门口,拿着银针到屋里去了。
床上分娩的妇人已经痛得没有力气了,脸色白得吓人。
宁舒在妇人的手上扎了银针,摸着夫人的肚子,然后开始顺胎位。
宁舒一边顺胎位,一边安慰妇人,给她打气。
妇人痛得只是哼哼,尤其宁舒顺胎位的时候,更是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等到胎位顺了之后,生产就跟容易了。
“可以用力了,胎位已经顺了,加油,吸气用力。”宁舒往身妇人的身体里输了一丝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