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拍了把陈藩。
萧业点头道“此地我不宜久留,你俩有数即可,告辞!”
随即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
薛绍无罪释放,对于右肃政台的冲击不可谓不小,很多人担心萧业为薛绍翻案只是个开端,接下来就该一一清算了。
只是渐渐地有风声传出,事情原委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而是太平公主托萧业搭救附马,萧业深感美人恩重,向太后请缨审讯薛绍。
也就是说,为薛绍脱罪未必是太后的原意,实因萧业巧舌如簧,让太后无话可说,不得不放了薛绍一马。
刘光业开始还不相信,着人打听,没几日,就传来了确切消息,事实与传言大差不差。
顿时,右肃政台里,重新洋溢起了轻松欢快的气氛。
“我就说嘛,我等对太后忠心耿耿,太后怎会对右肃政台下手?”
“娘的,差点被那姓萧的吓死啦!”
“诶?刘大人,不是说那小子是太平公主的姘头吗,他作为姘头,怎会冒险去搭救正宫?把正宫搞死了,他这个姘头不就能独拥公主了吗?”
有个御史不解的向刘光业问道。
“对啊,我等皆百思不得其解也!”
”请刘大人解惑。”
众人纷纷以求知的目光看向刘光业。
刘光业颇为受用,捋着胡须,嘿嘿淫笑道“有何难解之处?兴许公主喜欢玩二龙戏凤的把戏呢,一个附马,一个姘头,闺中密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噢,明白了!”
“嘿,原来公主还有这等癖好!”
“以公主之美貌,别说二龙戏凤,就是十龙戏凤摊到俺老张头上,俺也求之不得呐,哈哈哈哈~~”
右肃政台里,一片欢声笑语,他们奈何不得萧业,就诋毁中伤,出一口闷气,却是无人留意到,陈藩和张羽正躲在角落里偷听。
“这帮人,枉为官表!”
陈藩气愤道。
张羽深有同感道“右肃政台都是什么货色,难道陈大人还不清楚?萧大人让我们打听动静,说不定就为此事,我们赶紧去汇报。”
“嗯!”
陈藩猛点头“太后最为宠爱公主,这些人也是狗胆包天,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速去找萧大人!”
二人匆匆而去,很快找到萧业。
“来来来,两位进来说话!”
萧业府里没有别人,亲自开门,把二人迎入。
“萧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陈藩屈指赞道。
“哦?可是探听到了什么?”
“这……”
陈藩为难的看了眼张羽,吞吞吐吐道“皆为污言秽语,下官不敢说啊!”
“无妨,直言便是!”
萧业催促。
“也罢!”
二人硬着头皮,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御史们的原话复述出来。
萧业倒也不恼,他是现代人,毒抗远不是古人能比,不过仍是装作气愤的模样,恨恨道“这些贼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诋毁本官倒也罢了,竟敢污蔑公主,走,随我去见公主!”
“这……”
二人心里一惊。
“无妨,公主是讲道理的!”
萧业不由分说,一手一个拽起,径直去往隔壁的太平公主别府。
“这两位……”
太平公主把人迎入府里,望向陈藩张羽,讶道。
“他俩是右肃政台的令吏,一名陈藩,一名张羽,把你们听到的都和公主道出!”
萧业草草介绍了下,就催促道。
两人都要哭了,那些污七糟八的言语,和萧业讲没问题,可是哪敢和太平公主讲啊。
说句现实话,在刚刚见到太平公主的那一刹那,两个人的心脏都仿佛要跳出了胸腔。
太美了!
尤其是那贵气,绝非寻常人能承受得起,他们也有自知之明,这种女子别说染指,就是看多了都会夭寿。
一时之间,均是低头脑袋,不敢吱声。
太平公主本能的感觉有事,诧异的看了眼萧业,便柔声道“有话直言便是,本宫并非不讲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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