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知道萧业擅于作诗填词,一本西厢,全文七万字,诗词有近百首,突显出了雄厚的实力。
可是对手的实力不济也不行啊,如果萧业强压下实力,苏月儿最终的身价也就三十来万两,这是正常人脑力的极限,一个人再有才,精力总是有限的,不可能无限制的写诗作词,出的起几十万银子的富商多的是,红丸依然难保。
“哈!”
萧业哈的一笑:“此事不难,那两人中,只要有一人与苏大家打对台就可以了,不如伯玉兄与陆郎考虑一下嬉莲儿或者姒彩儿?”
“嗯?”
苏月儿眼前一亮。
两人相视一眼,却是为难道:“论起作诗,我们虽逊你一筹,但不差多少,反正都是要输,这无所谓,主要是乐府词牌,对这一块并不精通。”
“没事,我写给你们,从午后到傍晚有两个时辰,按每刻三首歌计算,两个时辰二十四首,拿纸笔来。”
殷殷连忙奉来纸笔,并坐萧业身边研墨。
唐代的词牌名没有宋代那么多,有临江仙、八声甘州、卜算子、采莲令、暗香、丑奴儿令、长相思、蝶恋花、捣练子、点绛唇、定风波、风流子、撷芳词等二十来副。
其中拮芳词在宋代因陆游的名句,可怜孤似钗头凤,故更名为钗头凤。
就看萧业伏案书写,每写一首,他还装模作样的想了片刻,才再度落笔,可纵是如此,也把众人震的不轻。
填词就和吃蚕豆一样,实力啊!
“殷殷,墨没了,快研墨!”
殷殷坐萧业身边,都看呆了,都忘了研。
“噢,噢!”
殷殷郝然,忙研了起来,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要说才子她见过不少,其中也有个别擅于填词,可哪个能象萧业这样填的如此之快?质量如此之高?
就拿刚刚填的一首蝶恋花来说。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多么深刻的描写,多么真挚的感情啊,当真是直指本心,回味不绝,心里竟莫名起了种想哭的冲动。
是的,虽然修七情六欲,人性渐渐淡薄,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谁不渴望一份纯真的爱情呢?尤其在青楼那样的名利场里,更是明白真情可贵。
诶?
好象修为松动了!
悲也属于七情六欲,凡是情绪上的大起大落都能化为资粮。
看西厢记就有过情绪激烈波动,此时再看他填词
殷殷不由眼前一亮。
其余几女也好不到哪去里,既便是苏月儿,都忍不住的喃喃念诵,体内真气翻涌,一点一滴的增长。
少顷,三十首词一一挥就,其中有六首是留给蒋方的。
其实萧业清楚,如此巨大的数量很容易让人怀疑,可这些词从来没有面世过,谁敢说他不是原创,拿出证据来?而且他也相信在场的几人,没有谁会向外乱说。
放下了笔,萧业笑道:“幸我平时好音律,才不至手忙脚乱,诸位,此词如何?”
众人均是无语,这话真亏你能好意思说出口。
学习音乐,不光是才情,还需要财力支持,春秋战国一套编钟,寻常卿大夫又有几家置的起?更逞论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