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震把袖子一撸,不乐意的道:“照大师这么说,浮屠弟子犯错只有你们浮屠才能惩戒,旁人便只能生受着不成?你怎知浮屠当中便没有徇私枉法之徒?一时不惩便任他逍遥一时,一世不惩就由他逍遥一世?”
“朴世勇等人在龙都府臭名昭著,若非仗着军中父辈,早就被人不知道打死多少回了。毗沙卢尊者是大普度寺戒律院首座弟子,为何还要收他入门?为何不出手清理门户?”
“金山寺就在龙都府境内,相隔不过百里。无数信众被他们欺凌,前去敬香之时必然会通告你们,难不成就这般也不曾听过他们几个的恶名?还是明明知道却故意放纵?”
方天震越说越气,两手撑着桌面,拍的桌子啪啪作响。
楼难陀这话说的直白,纵然是朴世勇的过错,也只能毗沙卢这个师尊才有资格惩处,旁人一律不能过问,由得他为非作歹,就是有心管上一管,也要看看自家能不能和大普度寺掰一掰腕子,免得引火烧身,徒惹麻烦。
楼难陀示意方天震稍安勿躁:“小兄弟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我犁耶泥师兄只拿此事换你们一个探查消息的举动,你该明白一件事,若非你身后的魔山派,也绝无这个可能。”
“我们还搭进去一个丸子。”
沈彦秋冷冷的道。
楼难陀笑道:“他既然得了祖师的玄功,无论什么出身,如今都是我浮屠弟子,未来的护法尊神。去金山寺潜修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何算搭进去?”
方天震叫道:“你,枉你还是金山寺的有道高僧,怎地这般不讲道理!”
“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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