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秋慌忙解释,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起名字本来就很随意,倒是跟着老师之后,颜先生嫌弃他以排行做名字不够雅致,又给他取了个字叫止榕,说是经天之木,阖地之材,始出梧桐,悉止于榕。他也不懂出自哪里(本来就是他随口瞎编的)除了在老师跟前,基本上都没有这么自己称呼过,习惯性的就忘记了。
环宇并不说话,只是复又眯上眼睛不知道如何做想,倒是尤聩豁达的笑着说,其实名字嘛,只是个互相之间称呼的代号而已,没什么,没什么。
苍晖,自然是吃了一顿训斥。
事已至此,沈彦秋满心里除了无奈之外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这个时候再和尤聩说他根本就和颜西柳不相熟,只是为了应付他,不得已撒了个谎什么的,恐怕苍晖那夯货真的会把他打杀了祭五脏庙。
只希望真能像郭允龙说的那样,是一场有惊无险的小厄吧。
只有到了栖霞山之后,再想其他的办法。
想开了之后,那些无谓的担心已经没有必要。他索性把眼一闭,放空了心思,把郭允龙教他的那首诗歌反复的在心里默念,任由苍晖搂着他颠簸,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期间也被苍晖叫醒了两次,一次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几人随意吃了点东西顺便给马儿饮水。
另一次是苍晖要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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