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大胆的,花萍这是要在眼皮子底下玩火吗?
下意识四下察看,花萍的女助理不知去向。
她去哪儿了?
想回复信息询问,一波一波、一轮一轮敬酒的围了过来,周义只好收起手机。
孟夕阳端着果汁也来敬酒,特意嘱咐周义:“别喝多,等会回家我可背不动你。”
周义心中一动,孟夕阳还等着跟自己一起回家呢。
那不行,必须要多喝一点,不喝醉也得装醉,只有这样才能在酒店住下来。
“好的,放心吧。”
周义嘴上说着,却依旧大口喝酒、闹酒,先把米星河给灌翻了,还想把孟夕阳给灌翻,最好让她也在酒店里住下来,说不定……
想多了!
根本没得逞,孟夕阳不喝,只喝橙汁。
周义问她:“你不是挺能喝吗?怎么不喝?”
孟夕阳说:“你喝我也喝,谁送你回家?”
“不用送,住酒店就好。”
“这么多人住酒店,门票钱还不够房费呢。”
周义不以为意:“你这就不懂了,花萍师姐根本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话剧带给她的成功的感觉,不要替她省钱。”
可随周义怎么说,孟夕阳还是不喝酒。
吃到后半程,周义醉意渐浓,最后“适时”醉倒,靠在椅子上睡觉。
饭局很快结束,花萍安排服务员把米星河、周义等喝醉的几个送去房间,安排住宿。
两个服务员搀扶半睡半醒的周义,孟夕阳阻拦,说:“周义就算了吧,我们住得很近,我把他送回家。”
装醉的周义暗自不爽,心说你管什么闲事啊?
两个服务员就看着花萍。
花萍也很不爽,怪孟夕阳坏自己的好事。
于是说道:“周义那么高,你一个人架也架不住,背也背不动的,还是住在酒店里吧。再说了,大半夜的回去也不安全不是吗?”
“我怕他出酒,难受”,孟夕阳坚持道,“上大学那次就是,吐得浑天黑的,一个人抱着马桶睡了半夜,就跟夏洛似的。”
“没事”,花萍说,“我给她安排一个套房,专门派俩服务员看着他。总之,住在自家酒店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孟夕阳不好说什么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服务员搀着周义离开。
其实周义也在暗暗琢磨,孟夕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带我回家?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借我酒醉,图谋不轨?你要是这意思,我早晚会给你机会的。只要你别动不动吃“左左”的醋就好。
抑或还有一种可能,她察觉到花萍对我有意思,然后故意“隔离”我们?
应该不会,公共场合,我和花萍总在刻意保持距离。
唉,女人心、海底针,琢磨不透,下次再深入探一探吧。
周义被两个服务员送进电梯,送上十二楼,住进一件总统套房,安置到床上。
服务员帮忙把外套脱掉、挂好,鞋子和袜子也帮他脱掉,又帮他盖好被子。
服务员离开以后,周义腾地坐了起来。
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