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寀往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范文程的夫人身上。
一旁的范文程注意到后,对自己夫人道“我和兄长有话要,你先去院子里待一会儿,有人来的话提前招呼一声。”
范夫人平时家中的地位并不高,什么事也都以自己男人为主。
什么话也没问,便从屋中退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
“兄长这回可以了。”范文程道。
范文寀转了转面前的水碗,迟疑了片刻,才道“大汗如今也称帝了,原来大金的一些人也被大肆封赏,你这些年在万岁爷身边没少操劳,怎么连个爵位都没有给你,哪怕是个最低等的爵位也好呀!”
“兄长,这话可不能胡!”范文程紧张了起来,急忙往院子里面看了看,生怕有陌生人偷听到刚才的话。
范文寀道“这怎么是胡,我的都是真心话,你看祖大寿,他才投靠过来多久,万岁爷就给了他一个宁远伯,你从老汗的时候就在大金做事,后来又得当今万岁爷的重视,可最后什么都没捞到,我这是替你叫屈呀!”
“别介,我一点也不委屈。”范文程一摆手,道,“以前我便是万岁爷身边的谋臣,如今入了朝堂,也是文官,如何能够封爵,而且以战场上的功绩来,我根本不够资格封爵。”
范文寀道“就算你是文官,不够封爵的资格,可还有那么多武将呢,这些年从大明投靠过来的武将也有不少,要杀敌,他们也没少做,最后还不是两个爵位都没有混到,反倒让祖大寿这么一个初来嫁到的外人弄到了一个宁远伯的爵位。”
“万岁爷不是气的人。”范文程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