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虎字旗欠李家的人情,不该拒绝李旦提出让红毛夷来笨港的请求,所以他对郑铁等人十分的不满。
李国助抿了抿嘴,道“我父亲这么帮荷兰东印度公司,却得罪了虎字旗,也不知道对不对。”
隐隐觉得得罪虎字旗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虎字旗和他们同为汉人,现在他们却帮着外人来欺压汉人,心里总是有些别扭。
“什么叫得罪,笨港本来就是李爷的,谁曾想虎字旗狼子野心,杀了颜大当家,吞并了十寨,一家独占了本该属于李爷的笨港。”莫令德说道。
李国助叹了口气,道“颜大当家的死有一多半是自找的,他眼红虎字旗在笨港的东西,主动出手,没想到反被对方给收拾了,不过,要是我父亲人在笨港,恐怕也会和颜大当家一样,看看虎字旗在笨港这么多甘蔗地,说实话,我看着都眼红。”
“这些甘蔗地以后是谁的还不好说呢!”莫令德冷笑一声,道,“等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一来,到时候看虎字旗那什么抵挡,将来这些甘蔗地,弄不好全都便宜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人。”
红毛夷在澎湖败给了明军,也只是澎湖那里的红毛夷战败,对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实力有些折损,却也并不是很大。
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主要力量集中在巴达维亚,来澎湖的红毛夷只是一小部分。
李国助轻轻一摇头,道“我父亲同意让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来笨港,是为了压制虎字旗,并非是想让那些红毛夷彻底占据大员岛,不管怎么说,大员岛也是汉家土地,决不能落入蛮夷之手。”
“李爷的好心,可惜虎字旗的那些人狗屁不懂,等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来了,有他们后悔的时候。”莫令德冷笑的说。
这会儿,船已经离开了笨港,笨港的码头渐渐从视野里消失。
李国助收回看向码头的目光,对身旁的莫令德说道“不能小瞧了笨港的虎字旗势力,他们也有自己的船队,就连荷兰东印度公司那种盖伦船,他们也自己建了两艘。”
“虎字旗的盖伦船也就和红毛夷的商船比一比,荷兰东印度公司那种战舰咱们又不是没见过,那才是真正的海上利器,可惜咱们没能弄上两艘,要不然哪轮得上虎字旗出头。”莫令德撇了撇嘴。
眼神里竟是对虎字旗所拥有盖伦船的那种不屑。
他们是和荷兰东印度公司交过手的,并且打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不然平户也不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所以虎字旗这种海上后起的势力,打心底里瞧不起。
毕竟不管是船只还是水手,虎字旗在大员岛的船和人远远比不上他们这些老牌海上实力。
李国助说道“不能小瞧了虎字旗在大员岛上的势力,如今他们能造出商用的盖伦船,用不了几年,说不定就能造出更大的战舰来。”
作为吃海上饭的人,他太清楚大船的好处了。
别看他父亲带着手下在海上打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可损失的船只和水手也远比荷兰东印度公司多。
若不是因为荷兰东印度公司老家的船队想要来平户,需要在海上走一年,最后谁胜谁败还真的不好说。
“虎字旗的人能够造出盖伦船也是托了李爷的福,要不是李爷帮他们弄来造船的人,他们哪能造船盖伦船来。”莫令德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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