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贝尔摩德扯了几句废话,九点整琴酒准时踏进了boss的酒吧。
然后他看到了,果然像贝尔摩德说的那样,除了boss以外还有一个调酒师和boss面前的一位客人。
与boss对视了一眼,琴酒先坐到了另一个调酒师的面前。
从那天来酒吧汇报工作时boss却不在时,琴酒就知道了酒吧里还有一个小女孩,那是boss亲手培养的弟子。
看来就是她了,按照贝尔摩德说的,她的名字是——乌莲瞳。
“你好,请问想喝点什么?”乌莲瞳对琴酒问道。
琴酒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怯生生的,明显一点胆色都没有。
“随便。”他冷淡的说道,然后移开了视线。
虽然这好像很不尊重boss,但说实话,琴酒一看到boss的这个弟子就一阵烦闷。
原因很简单:第一,就像是管培生,这个弟子在boss身边完成她的‘学业’之后就会成为boss的亲信,在组织里的地位很有可能凌驾在琴酒之上。
第二,琴酒上次来酒吧,boss让她呆在走廊里没让琴酒看见她。而贝尔摩德一回到东京,就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除了体现出boss有多么偏爱贝尔摩德以外,也证明了他琴酒一次次的让boss失望了。
贝尔摩德告诉琴酒乌莲瞳这个名字,是想要试探琴酒对宫野明美的现状把握了多少。
而琴酒却理解成了贝尔摩德一如既往的在秀宠爱,因为他当时根本想象不到boss的弟子能和宫野明美扯上联系。
又因为一看到她就心烦,琴酒从进了酒吧开始,只扫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假如琴酒能多看几眼,也许就……
依然什么都不会发现,众所周知,我们的琴酒先生是记不住死人的。
‘随便’……该调什么酒啊。乌莲瞳在心里慌张的想着。
疯狂检索自己的记忆,乌莲瞳很确定boss没有教过她一款叫‘随便’的鸡尾酒,叫‘随便’的雪糕倒是有几根在厨房的冰柜里。
这时她回想起了,boss曾经对这位黑社会打手的评价。
下班后喜欢喝(白嫖)一杯甜酒、因为面瘫所以是个冰山,其实心地很好、而且还是个戏精。
这样想着,乌莲瞳决定好了,就调一杯‘hitersian’好了。
乌莲瞳取适量的冰块放入调酒杯中,量取17盎司的伏特加、1盎司的咖啡利口酒、1盎司的鲜奶油。担心不够甜,又额外加了几滴咖啡糖浆。
她将长长的调酒匙探入杯底,然后快速搅拌起来。因为面前的黑社会打手看起来就不好惹,她让声音尽可能的小,只留下冰块摩擦的沙沙声。
搅拌均匀后,通过滤网倒出酒液,将冰块留下。
因为奶油很难容,在缓缓倾倒酒液的过程中,染上了咖啡糖浆的淡褐色奶油又浮到了酒液的上层,厚厚的盖住了酒液。
“hitersian,请用。”
对面前的酒杯毫无兴趣,琴酒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小小的调酒师。
“乌莲瞳,你的名字……”他低声问道:“是老板起的吗?”
和贝尔摩德那群放浪形骸的白痴不同,琴酒在酒吧时一直将boss称为‘老板’,真正的像一个普通的客人一样,除了没给钱以外。
乌莲瞳心里一颤。
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老板起的?难道说他认识我?知道我原本的名字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