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帝,当的可真没意思。”
以前上面有圣人压着,就够玉帝难受的了,现在下面又多了一个窥视他位置的姜尘,玉帝这心里,是真的憋屈死了。
“且让我看看,姜尘这小子如何从我手中夺走天界。”
惆怅只是暂时的,很快,玉帝就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心境。
他并非贪恋权势之人,不然,以他至圣级别的实力,就算圣人想要架空他,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圣人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的架空玉帝,不是因为他弱,而是他不在意罢了。
圣人架空他,玉帝不在意。
同样的,姜尘想要夺走天界,甚至是把他赶下去,玉帝也不在意。
抱着看戏的心态,万事不留于心,玉帝才是真正的超然物外,高坐天庭,静看天地间的风云变幻。
所以,他很期待,接下来姜尘会如何对付他。
……
…………
光和七年,元月!
天地大变,有星光自天而降,落雨人间。同日,姜水之畔传来九道惊天龙吟,大汉国运应声而碎,天子随之重伤。
彼时,大汉已经步入末期,朝廷、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致使国势日趋疲弱。
同时,因为三位水道大神通者先后陨落在南瞻部洲的缘故,使得九州天象受到影响,常年不见雨水,天下随之大旱。
全国大旱,百姓颗粒不收,可赋税不减,百姓生活愈发艰难,纷纷卖儿卖女者,或是逃亡他乡,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
有道人张角横空出世,见天下已现大乱之象,趁此机会,用奇书《太平要术上记载的道术救助人民,收揽人心。
之后,张角见时机成熟,于大汉国运破灭之时,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带领走投无路的贫苦百姓,在巨鹿揭竿而起。
因他们扎黄巾,故而被称之为黄巾军!
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笼络人心,在贫苦农民中树立了巨大威望,其信众无数,囊括了整个九州之地。
在起义之前,张角就利用他在民众心中的话语权,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分为三十六方,与三十六天相对应。
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为之后的起义做好了准备,意图推翻汉朝,建立以道教为尊的地上道国。
经过姜尘的一番操作,各处洞天福地纷纷现世,使得本就广袤的九州更加的浩瀚了。
话说,,,版。】
以九州之浩瀚,仅张角一人,就是任他闹,也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难以掀起什么波澜。
可奈何,天下不满大汉统治的,又何止张角一人?各方势力无不想在乱世中进一步的壮大,再加上别有用心之人推波助澜。
一时间,黄巾之乱愈演愈烈,甚至是动摇了大汉的根本。
就是这时,身受重伤的大汉天子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派遣大军前去镇压黄巾之乱。
可奈何,因为先前九州突然扩大的缘故,大汉已经失去了对九州的掌控权,那派出的大军,刚刚离开京师不久,还未碰到黄巾军,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势力给拖住了。
乱了,乱了,彻底的乱了,姜尘还没来得及动手,整个九州都乱成了一锅粥。
虽说这次大乱,是黄巾起义开的头,可他开头之后,事情就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各方势力随之一同行动了起来。
黄巾军,反倒成了最弱的一方。
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那些刚刚回到南瞻部洲的上古氏族了。如今天下大乱,他们也想争一争气运,以此获得突破成大神通者的机缘。
现在的洪荒,谁不知道九州是天地气运最为浓郁之地,谁要是能够一统九州,那在九州气运的加持下,要不了多久就能修成大神通者的境界。
这不是谣言,而是事实。
先前始皇斩杀了三尊水道大神通者,并将他们的本源融入了九州,这就使得九州气运暴涨,从而孕育出了三枚大神通者级别的先天道果。
三枚道果隐藏在九州之中,不见踪迹,非大气运者,大毅力者,大智慧者不能得之。
其中毅力与智慧不好说,但大气运就简单了。一统九州,集九州气运于一身,这气运够不够大?足够获得一枚大神通者的道果了。
谁不想成为大神通者?
别说是先天道尊了,就是一些准圣也心动了,故而决定入场,一争九州气运。那些上古氏族,就是基于这个目的,入场的。
或者说,整个九州,但凡有点来头的势力,能够打探到这个消息的,无不幻想着,那能够统一九州的人是自己。
一枚大神通者级别的先天道果,这比人王道果还要珍贵,已经能堪比五帝道果了,足够人族所有的势力,全都陷入疯狂之中,
毕竟,三皇五帝,三皇是至圣,五帝却是大神通者!
这就等于是一尊大帝道果出世,连古人王都要为之心动。一场大争之世,就此拉开了序幕。
……
…………
此时此刻,整个九州都乱成了一锅粥,而身为主角的姜尘,他在干什么?
他此刻,不在九州,而是在幽冥界。
本欲从无垠星空返回九州的姜尘,行至中途,心有所感,突然掉头赶往了幽冥界。
而且,这次姜尘前往幽冥界,是偷偷去的。甚至于,生怕后土娘娘发现自己的踪迹,他连都天神幡都没有带,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了幽冥界,来到了六道轮回所在的位置。
再一次的看到轮回殿,在无垠星空之力的加持下,姜尘已经可以看到轮回殿背后的景象了,那是一片苍茫的混沌,深邃、浩瀚,没有尽头。
“混元之后,是混沌吗?”
轮回殿是道标,唯有超脱天地的混元强者,才能看到殿后的景色。
姜尘虽是准圣中期的境界,但无垠星空之主这个位格,却是妥妥的混元级,所以,只要他想看,轮回殿自然挡不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