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次的皇旨真假辩论还是以无证可立而告终了,袁绍等人都是各怀心事的回到了自己各自的军队之中。
“丁州牧,敢问那皇旨究竟是不是真的?”郭嘉坐在椅子上对着自己身边的丁原疑惑的问道,眼神之中满是疑惑之色。
“郭小友莫不是信不过老夫,除了那字迹有些奇怪之外,那皇旨不论是用料还是那个印章,都是真的全无造假的可能性!”丁原听见了郭嘉的话之后,不由的脸色变得十分的严肃起来,“或许陛下是真的看重袁绍乃是盟军盟主之故,才冒险送出了这份圣旨呢?”
“丁州牧此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郭嘉还没有出声,坐在下方的法正就站起来说道,“陛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发出的这道皇旨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大汉之中的任何一个诸侯有了这份皇旨都可以说是大义傍身,更是能够以各种借口占据大义吞并各大势力。”
“所以在拥有了这份皇旨的势力一般都是开始鲸吞般掠地,后面就算是召集大军去救出陛下,陛下也不过是从董卓的手中跳了出来,落到了别人的手中而已.....”法正摇了摇头说道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孝直说的没有错,陛下就算是写下这样的诏书也得有个预防的手段,不然的话自己不仅不能够从掌大权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而且丁州牧你看看这个!”郭嘉说罢之后对着张飞使了个眼色。
张飞见状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跟方才所见一样的小木盒出来,上面的花纹几乎都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丁原看着那小木盒确实是被袁绍给收走了的话,恐怕自己还会认为是方才郭嘉偷拿回来的。
“郭小友这个是?”丁原十分疑惑的问道,双眼则是死死的看着面前的小木盒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丁州牧打开无妨,这样东西是昨夜我们才从冀州军之中搞出来的,为此我们还牺牲了好几个将士,原本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恰恰的相反!”郭嘉说完之后低着头微微的喝了一口茶水,看上去十分的悲伤。
“这....”丁原见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咬了咬牙打开了面前的这个小木盒,只见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卷皇旨!“这个是.....”
“没错这个就是方才袁绍所说的皇旨.....”郭嘉缓缓的说道,微微抬起脑袋看向了那安静的皇旨,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丝的不甘之色,本来以为今日便是幽州拿下冀州的最好时机,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空谈而已。
“什么!”丁原听见了郭嘉的话之后显得十分的惊讶,随后更是连忙将手中的皇旨打开,只见之中的内容与方才见到的一模一样,甚至连字迹可谓都是分毫不差,这一切的一切都无疑在说这两份的皇旨都是假的,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皇旨从司隶之中流落出来。
“唉,原以为.....”丁原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想了好久之后依旧是没有说出来,“既然这样为何郭小友方才没有揭穿那袁绍?”
“丁州牧不是师傅不愿意揭穿,而是不敢揭穿!现在我们手中的皇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说师傅揭穿了袁绍的皇旨是假的,那么将会掉入袁绍的陷阱之中,比如为何我师父知道这个皇旨是假的,你是不是将我真正的皇旨盗窃了所以才说是我手中的是假的。”法正也摇头说道眼神之中满是无奈。
有些时候法正甚至是觉得连续指挥大军战个几天几夜,也比跟这些诸侯两个扯皮来的要容易单纯一些。
“原来如此,这样一反问的话不仅是我军不能完成目的,甚至会陷入是否偷盗皇旨的危机之中。”丁原也微微的点头说道,“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
就在丁原刚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帐门突然翻开只见两位壮汉从外面缓缓的走了进来,“我不是说过让你们不要有人来打扰的么?”张飞感觉到帐门的翻动头也不回的说道,但是当转头的那一刻突然微微的愣住了。
“老典,你回来啦!”张飞看清楚来人之后惊喜的说道,双眼之中满是兴奋之色,“我就说你这小子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在那荆州之地久待呢!”张飞起身对着典韦熊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