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一气呵成地将黑母猪的排卵管切断然后用针线结扎起来,再用针线将腹部拉开的伤口缝合好,给上面撒了些许刀枪药,手术顺利完成。
赵昀放开黑母猪,黑母猪蹦跳几下打算卧下去,赵昀驱赶着它不让卧让走动。
刚劁了的猪羊如果卧下会阻止血液循环,只有走动一阵让血液流动起来才能安然无事。
黑母猪走动一阵后,赵昀见无有大碍,这才推开猪圈门走出来。
赵昀这次没有从鉄栅门上面窜出去,而是慢条斯理地推开门走出来,俨然一个斩获而归的将军。
赵昀走出猪圈后径直来到丁大卯跟前,丁大卯嘴里吃吃呐呐:“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赵昀伸出一只手到丁大卯眼前,说了声:“留下5贯钱走人!否则就将你绑在地坑院点天灯!”
赵昀振振有词地说着,冷哼道:“不要以为浮客佃户好欺负,兔子急了也咬人!”
丁大卯见赵昀手脚麻利地劁了黑母猪,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心中便就打起“嗵嗵鼓”。
老小儿鸭子死了嘴却硬,不依不饶道:“赵昀你一定是鬼魂附身,16岁的娃娃哪来这么大的本事?一头老虎似的黑母猪在你的手下竟然服服帖帖被劁了个干净,老夫不信!”
“不信可以去猪圈窑洞检验啊!”赵昀冷哼一声道:“不过检验一次要加十贯钱!”
丁大卯眼仁珠子在眼眶中骨碌碌转动着,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相信你把黑母猪劁了!多多侄子你看这样好不好!”
赵昀盯看着他没有吭声,丁大卯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老夫伤了的手不需要去丁府请王先生了,我前面说的两贯钱就当开了个玩笑,我们两项相抵消如何!”
“说得比唱得好!”赵昀不依不饶道:“放出的屁能收回去?”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你前面说要给小可当孙子这个免啦!但5贯钱得拿出来,拿不出5贯2贯也成!”
赵昀说着,一把拽了丁大卯给地坑院中间一根木桩跟前拉拽,道:“不拿两贯钱小爷今日真要将你点了天灯!”
丁大卯把脚跐在地上嘴里呼喊:“小狗头你要干甚?老子姓丁,青阳镇丁员外是我本家,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小可僧面佛面都不看,快说两贯钱给不给!”赵昀无可辩驳地说着,语气坚定道:“不给两贯钱就将你捆绑这里点天灯!”
赵昀说着话,已将丁大卯捆绑在木桩上,抱来一抱硬柴放在他的脚前面不依不饶道:“看见没有,一会儿点着硬柴烧毁你的油葫芦身子就叫点天灯!”
“臭小子你要干甚!我身上哪有两贯钱?”丁大卯见赵昀要来真的,口气软了许多说:“两贯钱我给,可你得让老夫回家去拿啊!”
赵弘章和赵柳氏见事态发展到这等地步,撕不开面情地走到赵昀跟前劝阻。
“多多,放开你丁叔吧!”赵弘章忙不迭地说:“我们尽管贫穷可不拿昧心钱,两贯钱算啦!毕竟缘起抬杠……”
“那不行!”赵昀打断赵弘章的话,器宇轩昂道:“倒找5贯钱是他说的,我降至2贯已经够仁慈到家,他不给2贯钱就让他尝尝浮客佃户的手段!”
“好好好!”丁大卯认输领罚地说:“你放开老夫,老夫这里就回家拿两贯钱来,倘若反悔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