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健硕的大马拖着着这辆马车房车,缓缓行驶在追击的道路上,马车里燃烧着火炉,让车厢隔绝了冰天雪地里的寒冷。
特别是喝着一杯热茶,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孙承宗拿着茶,怔怔的出神:“冠军侯,想没有想过挪挪位置”
“去哪”
刘明遇望着孙承宗笑道:“您老不会想让我去辽东吧”
“正有此意!”
刘明遇淡淡笑道:“辽东经略安抚使”
孙承宗摇摇头:“左都督,辽东总兵!”
“那我可不去!”
刘明遇摇摇头,干净利落的道:“本侯为何要把自己的小命捏在别人手中孙阁老,您的为人我是比较佩服的,可问题是,朝廷有几个能如阁老这般无私心的官员说句不客气的话,您当初负责辽东,年靡费四百八十万两银子,这笔钱花在刀刃上的有多少三成还是四成”
提高这个问题,孙承宗除了叹气,没有其他办法。
并不是刘明遇聪明,可以看到大明的积弊,事实上,孙承宗看不到吗他看得更为清楚,看得到,不代表可以解决掉。就像当初的常凯申,以他的位置,难道看不出那群党国蛀虫吞噬着党国为数不多的财政收入
看得到,清楚的知道,不代表可以解决。
崇祯一样可以看得到,可是他怎么解决呢现在的大明朝廷已经养成了一种病态的风气,以顶撞皇帝为荣,以对抗朝廷为荣,他们宁愿撂挑子,也不敢配合崇祯改革。
话题扯远了,刘明遇现在只想守着自己的一小块地盘,趁着大败建奴,让林丹汗和其麾下把喀尔喀蒙古以察哈尔蒙古驱逐出他的势力范围。
豪格双目尽赤,状若癫狂,挥舞着长刀凶狠地砍杀那些败逃的建奴将士,每砍倒一个就发出一声怒吼:“不许后退!你们这些懦夫不许后退,冲上去,杀光这些低贱的汉狗!不许后退,谁敢后退我就砍他的脑袋,将他妻儿贬为奴隶,你们听到没有!”
然而在明军猛烈的冲击之下,他的威胁完全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越来越多的建奴士兵选择了背对明军策马奔逃,然后被明军从后面砍倒。
一旦丧失了必胜的信念和战斗的勇气,号称“满万不可战”的女真武士的表现并不比被他们击败过千百次的明军士兵强多少。甚至还要狼狈得多!
孙承宗透过车窗,看着这一幕,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望着刘明遇道:“冠军侯,此情此景,岂能饮茶!”
“也对!”
刘明遇从面前的小抽屉里取出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汾酒,拧开盖子,倒在面前的茶杯里,这只茶杯足足有半斤的量。
孙承宗抓起茶杯,一饮而尽,他脸色涨红,长长吐了一口浊气:“痛快,痛快!”
此时刘明遇的马车前,出现一支蒙古溃兵,足足有两千余人,他们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兵刃,向刘家军士兵投降。
虽然这些愤怒的刘家军士兵对他们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恶劣,但是这群蒙古骑兵表现得非常恭顺。
刘明遇道:“传令,把他们押到大宁卫城,这个冬天,他们必须把大宁卫城修好!”
“是!”
孙承宗自然知道大宁城在什么地方,那里其左为七老图山,右为努鲁虎儿山,北有老哈河穿境而过,土地肥沃,水草丰美,自古为优良的牧场。其北通科尔沁大草原,东通朝阳,东南通三万卫。
也就意味着,刘明遇的胃口可不小,直接吞下方圆一千多里之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变得更暗起来。
刘明遇终于下令命令:“就地扎营,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继续追击!”
众将士欢呼起来。
刘家军将士也累得不轻,当然,战果还是巨大的,光战马就缴获将近两万匹,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缴获的物资和战马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