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大门……”秦画看了一眼望生,“望叔,你派人!”
“是,老奴知道了。”
望生应是,心下也替自家姑娘难过,明明夫人可以是手段,可她却故意把阖府上下的人喊来,做做样子,敲打姑娘。
看来等老爷回来,他得跟老爷说道说道,这当家主母不行!
“望叔,后宅之事,最好不要让老爷知道。”
秦画警告一句,招呼灵寒和灵珠,带着尤狗子父子,招呼她院中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哎!”望生叹了一口气,姑娘还是那个爱操心的命啊!
秦画可不是操心的命,她是见不得一点小事绕来绕去的,这日子本就苦不堪言,可比浪费努力过好日子的时间能动手就不要哔哔,快刀斩乱麻,一下就解决了,多好!
不过叶姨娘这个祸害,这次她回府,要是敢作妖,她一定给她致命一击!
秦画回到幽兰苑,招呼所有人来训话,意思很简单,除了她,无人可以调离他们,因为幽兰苑的东西才是最重要,她的命也是最重要的。
得亏青雀今日没有离开,不然她这条小命就没有了。
“姑娘不用担心,奴婢离开的时候,放了看守的虫子,除了我们院中人,但凡有一个外人,那些虫子就能将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灵珠笑嘻嘻的邀功。
秦画抿唇轻笑,“做得不错,赏你一个竹牌,回头找灵珑去拿。”说完,又看着灵棋,“棋儿今日也做得不错,竹牌赐下,以后办事知会我,无需另外拿银子,直接拿着竹牌去取,不过你们的竹牌一个月只能领一次,一次十两,这是赏赐。”
“多谢姑娘!”
二人旗开得胜,自然欣喜不已,灵寒完全不在意,因为她是高门武婢,懂得赏罚分明,也宠辱不惊。
“灵珑,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要出门就怂,你要是继续这样,以后就不要出门了,一辈子待在幽兰苑算了。”
秦画对灵珑是最头疼的,要不是离不开她,真的一天都不想她留在自己身边。
“是,姑娘,奴婢记下了。”
灵珑也没办法,她这性子就是如此,只要不太过分,她都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画又安排一些事,将尤狗子父子先送去西郊庄子,那里人少,事情也少,至于送不送走,那就看叶家如何出手了。
接着,又写了信,招呼双喜将信送去奇珍楼,让他们飞鸽传书给白老头,好好分跟他算一次账。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大闹花园子的事,当天下午就传到了丞相府。
叶荣回禀完,还问道:“主子,秦府的暗桩已经不多了。”
叶相冷笑,“这个小贱人,果然是个厉害的,不但毁了老夫二十年谋算,还直接献出西山,让老夫鸡飞蛋打,看来留下她是老夫走得最臭的棋了。”
为了白家产业,他谋划二十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眼看就要到手了,她不但先给秦盛邺弄了一个正妻,转头又献出西山……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不舍得吗
区区十多岁的黄毛丫头,怎么做到这么大度的
叶相虽然生气,但也在反思自己的失误,默了默,看着叶荣,“你说她到底想要什么”
叶荣愣住了,他作为暗卫,作为主子的刀,除了听命,基本不参与其他,这倒是问住他了。
“直说!”
“属下不知!”
“呵,蠢货!”叶相骂了一句,紧了紧手,最终下了命令,“对江湖发布悬赏令,一千两黄金取秦画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