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妹妹说的是!”
“我看着黄主簿彬彬有礼的样子,怎么会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败类怎么会是那种混日子的官府蛀虫怎么会是那种只为名利的小人”
“黄主簿,小女子说错了话,先自罚一杯!”
马嫣儿笑着说道,端起来一饮而尽。
苏小月不动声色的给马嫣儿又添满了一大杯。
黄辰之一见马嫣儿一仰脖子干了,自己一大老爷们,哪能怂了
“这个……”
“可能是在下做的还不够好,引起了百姓的抱怨,在下实在有愧!”
黄辰之也端起来干了。
“黄主簿,我们家大人之前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当过县令,对于这个主簿啊县令啊什么的官职一概不知。”
“您说,这个县令和主簿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怎么听我家大人的意思,主簿的官职要比县太爷的官职还要大呢”
苏小月端起酒杯来,对着黄辰之敬了一杯,一口闷了,然后对着黄辰之问道。
黄辰之看着马嫣儿和苏小月上来就是一口闷,对这两人的酒量也震惊不已。
但苏小月都已经喝了,他没办法,也只能仰脖子干了。
一口菜没吃,上来就干了两杯酒。
黄辰之已经有些晕乎了。
他哪里知道。
他喝的酒,都是马嫣儿给他倒的,是老何这边酿造出来的高度酒。
而她们两人喝的,都是苏小月酒壶里面倒出来的,是水。
已经有些迷糊的黄辰之,也分不清苏小月话中的揶揄之意,当即对着苏小月和马嫣儿讲了起来。
“这个县令,自然是我们三河县的最高官职,在下这个主簿,也不过是帮着县太爷打打下手,处理处理文书,处理处理案子之类的。”
“实在是说不上地位,至于比县令官职还要大的说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在下只不过是县太爷手下的小官,县太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黄辰之对着两人说道。
“那为什么我家老爷一吩咐你干什么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的”
“不是称病,就是有事”
“黄主簿是不是对我们家大人当了县太爷很是不满啊”
“要是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啊,我们等着跟陈郡守说一下,让他安排你做县太爷不就完了”
“这陈郡守跟我爹爹可是好友,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马嫣儿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听马嫣儿这话。
黄辰之立马一身冷汗,酒也吓醒了不少。
真要是被这个马嫣儿,把这些事情告诉陈大刀的话。
那陈大刀可是不讲理的人。
之前。
那个县太爷在这里的时候,黄辰之也知道他是北海郡葛洪的人,跟陈大刀不对付。
自己混日子,那陈大刀也不会说什么。
但现在这个张宝,可是陈大刀亲自任命的,再加上马元明的这层关系。
张宝是实打实的陈大刀的人。
这要是让陈大刀知道自己这些事,那就麻烦了。
“马姐姐,你瞧瞧你,怎么能乱猜忌黄主簿呢”
“你看黄主簿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人家黄主簿之前之所以不帮着我们家大人,实在是身体不适,不过我看现在,黄主簿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一定能立马帮着我们大人处理三河县的事情,您说是不是啊,黄主簿”
苏小月在一边拿着大妇的气势对马嫣儿说了一句。
然后又转头对着黄主簿问道。
“那是那是!”
“在下一定竭尽全力,辅助张大人,把这三河县之力的一片清明!”
“这个……对!”
“我干了!”
黄辰之连忙喝酒表态。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人就不便多留了黄主簿您了。”
“您要是在这里继续待着,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小翠,把给黄主簿的东西拿来,让黄主簿带着回家去吃。”
苏小月和马嫣儿看差不多了,当即吆喝着赶人。
黄辰之一愣一愣的。
这就完了
不是请客吗
一口菜没吃呢……
等到黄辰之迷迷瞪瞪的,从宝月楼拎着两条咸鱼走到家门口的时候。
这才反应过来。
不禁无奈的笑了笑。
看不出来。
张宝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有些门道。
也罢!
既然答应了,如果再不做的话,岂不是要被这两个女人笑话死
既来之,则安之。
我这条老咸鱼,也得翻翻身活动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