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你不能暗自猜测。”老夫人呵斥了一声。’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顾瑾瑜理所当然的说道:“就她,祖母难道你要信她,你怎么不查查她的画舫的来历,怎么不说说她的影响。”
顾瑾瑜觉得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她更占理。
顾瑾言能做什么。
“就她的外家,郑府发生了这样丑陋的事情,谁能愿意给她面子,祖母你不想想吗”顾瑾瑜直接说道。
老夫人的神色有些复杂。
“那是谨言自己的画舫。”老夫人轻轻揭过郑府的事情,直接说画舫的事情。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画舫画舫的价钱先不说,她能维护的起,再者,她有什么资格得到画舫,画舫是轻易能买的”顾瑾瑜只觉得非常的可笑。
这事情太可笑了。
老夫人觉得很头疼。
“谨言。”老夫人看着顾瑾言。
顾瑾言依然是平静与平淡的样子。
既然这件事情有质疑,顾瑾言也就实在的说了,这些事情,她本来也没有特意想要一直隐瞒。
“买画舫的银子,是做生意换来的,祖母吃过我做的药膳,也是基于我会一些医术,所以研发了不少药膳,便做了一间昱宴楼,这是与摄政王一起合伙开的,由我负责药膳方子,摄政王的人负责管事,分了分红,便用这个银子买的画舫。”顾瑾言娓娓道来:“至于画舫,是从摄政王手里买的,我已经让人去请摄政王过来证明了。”
“怎么可能!”顾瑾瑜整个人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昱宴楼,就是在京都兴起的那间酒楼,就连她经常都订不到位置,好不容易订到了,还给不少小姐妹显摆了。
现在告诉她,那昱宴楼是顾瑾言的!
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顾瑾言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实力
而且昱宴楼已经开了多久了
“顾瑾言,你何必扯这样的慌,那么大的谎言,你圆的了吗你就不怕尴尬吗”顾瑾瑜冷笑的说道。
老夫人与镇北候夫人内心则是震撼不已。
昱宴楼竟然是谨言的。
昱宴楼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开了,一路到现在,昱宴楼如今的生意是整个京都最好的!
这样一件事情,谨言也没有怎么提起过。
这孩子还真是。
比起年轻时候的镇北候夫人,也要来的淡然。
将来。
老夫人觉得谨言这孩子将来的高度,不可估量。
若是前些年,郑氏没有那样对谨言,谨言这孩子在京都只怕不是今日这样的无人知道。
“祖母,阿娘,你们怎么不说她!”顾瑾瑜对于这样的区别对待,很是不满。
对于谨言,她在老夫人的心里,谨言这孩子做事情很稳重,通常做出来说出来的事情从来不会出什么差错。
为什么对瑾瑜这样,便是瑾瑜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
甚至好大喜功。
所以老夫人才想要将道理告诉瑾瑜。
瑾瑜这孩子总是不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