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谁都躲不开。
“不说这个了,你先看看这个短篇,感觉怎么样??”
余小树朝着苏青问道。
“什么?短篇??”
苏青一楞“不是剧本吗??”
一边说着,苏青一边打开了文件。
还真的是短篇。
《天局》。
看着这两个字,苏青微微一楞。
这是什么意思??
更重要的是苏青现在都觉得有点不解,那就是余小树什么时候竟然会写短篇的??
要知道一直以来苏青都并不知道余小树是会写短篇的,她只知道余小树是写剧本的,甚至余小树是‘天下第二’的事情,苏青也不知道。
自从《抱孙》之后,其实天下第二又接二连三的在杂志社连载过几篇短篇,然后就消失了。
没错。
消失了。
完完全全的联系不上了,说什么暂时没有兴趣再写了。
对此,苏青所在的杂志社能说什么呢?
人各有志吧。
而真实原因是余小树真的是太忙了,他要写的剧本太多了,所以短篇就算了吧。
更何况本来当初写《抱孙》还有后续的几篇也只是为了宣传《都挺好》,然后顺势帮苏青一把。
然后事情已经做完了,那么就何必再去帮呢??
也恰恰因为这个,再加上后来苏东的持续性挑事,所以余小树和苏青就没有说过这个事。
其实这么外以来,苏青还真的是一直都在找‘天下第二’,毕竟这个‘天下第二’可是以一已之力把苏青所在的杂志社的销量给拉了不少呢。
真的仿佛是个侠客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真真的让人完完全全措手不及的感觉。
不过苏青倒也理解。
从她做编辑这一行开始,一路走来,她见过太多的人了,来来往往,甚至很多人并不是不再写了,相反能够从一而终坚持的很少很少。
当然了,苏青自己也确实不知道这些消失的作者是不写了呢,还是换马甲了呢。
不管是写网文的,还是投稿的,基本上呢换马甲其实也很正常。
……
西庄有个棋痴,人都称他“混沌”。他对万事模糊,唯独精通围棋。他走路跌跌斜斜,据说是踩着棋格走,步步都是绝招。棋自然是精了,却没老婆——正值四十壮年。但他真正的苦处在于找不到对手,心中常笼罩一层孤独。他只好跟自己下棋。
南三十里有个官屯小村,住着一位小学教师,是从北京迁返回乡的。传说他是围棋国手,段位极高,犯了什么错误,才窝在这山沟旮旯里。浑沌访到这位高手,常常步行三十里至官屯弈棋。
……
苏青看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这《天局》竟然是讲的围棋。
对于《围棋》,苏青还真的不懂。
可是她能分得清剧情的好坏。
这浑沌看起来是误入到了一个地盘了,然后竟然下起了棋。
可是看着看着,苏青感觉到了不对劲了。
因为这浑沌下着下着棋,竟然这浑沌以前的瘸子老师也出现了,这看起来不对劲啊。
苏青看着文也多了去了。
看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这看起来竟然成仙侠了吗??
……
浑沌巍巍站起。霎时屋内外寂静,空气凝结。浑沌一腔慷慨,壮气浩然。推金山,倒玉柱,浑沌长跪于地。
“罢,浑沌舍啦!”
蚊帐中人幽幽叹息“唉……”一只白臂徐徐缩回,再不复出。
浑沌背猪头出西庄,几日不回。西庄人记得除夕雪大,不禁惴惴。知底细者都道浑沌去了官屯,便打发些腿快青年去寻。官屯小学教师见西庄来人,诧异道“我没有见到浑沌,他哪来我这里?”
众人大惊,漫山遍野搜寻浑沌。教师失棋友心焦急,不顾肺病,严寒里东奔西颠。半日不见浑沌踪迹,便有民兵报告公安局。
有一老者指点道“何不去谷找找?那地方多事。”于是西庄、官屯两村民众,蜂拥至谷。
谷白雾漫漫。人到雾收,恰似神人卷起纱幔。众人举目一望,大惊大悲。只见谷中棋盘平地,密匝匝布满黑石。浑沌跪在右下角,人早冻僵;昂首向天,不失倔强傲气。一只猪头搁在树下,面貌凄然。
……
看到这里,苏青恍然。
果不其然。
这个浑沌是死了。
可是这是咋回事??
继续看下去。
……
你看什么?浑沌干啥?”
教师答“下棋。”
“深山旷野,与谁下棋?”
教师沉默不语。良久,沉甸甸道出一字“天!”
俗人浅见,喳喳追问“赢了还是输了?”
教师细细数目。数至右下角,见到那个决定胜负的劫。浑沌长跪于地,充当一枚黑子,恰恰劫胜!教师崇敬浑沌精神,激情澎湃。他双手握拳冲天高举,喊得山野震荡,林木悚然——
“胜天半子!”
……
看到最后4个大字时,苏青终于明白了过来。
原来浑沌是与天争。
同时,苏青从这篇里感受到的是一种与天斗,其乐无穷的味道。
不错。
这还真的是余小树的性格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