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站在城头看不过去了。
他抢过旁边弓箭手手中的弓箭,咬牙瞄准刘勇,“噌”的射出一箭。
箭矢闪电般的朝着刘勇飞去。
却只听“叮”的一声响,刘勇挥舞着一人长的大砍刀,把那挟带着真气的箭矢,打飞出去。
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
“桀桀,想搞偷袭?”刘勇怪笑一声,脸上充满疯狂之色:“如果本将受了一丁点儿皮毛伤,你信不信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些俘虏全部都杀了!”
“到时候这些俘虏,都是因为你而死,看你以后怎么面对手下的士兵!”
城墙上的白面书生,听了这话,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郁闷呐!
而刘勇把白面书生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楚。
他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那样子似乎在说:我就喜欢看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接着,他有走到第三个俘虏面前。
这个俘虏是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两鬓有些花白的军士。
这时,还没等刘勇发问,城头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爹!”
只见城头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士兵,双眼通红,眼看要哭出声来。
“江民!”城下那老兵也是双眼噙着泪花。
刘勇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哪里还不明白这一老一少的关系。
“原来是一对父子,有趣,有趣!”
刘勇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这时,城头那士兵转身,不顾一切的跑到跪在秦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军,请您救救我爹吧!”
“只要能救得了我爹,小人的这条性命就是您的!”
这士兵边哭边说,站在旁边的兵将们无不动容。
在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对“孝敬”看的极重。
秦风面对跪在面前,痛哭流涕的士兵,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这位少年将军心知,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情,那么就会造成兵将离心离德。
到那时,清和城用不了多久,就会不攻自破。
但是,对于刘勇要求的开城门,更是万万不能。
秦风早就注意到了,在杨家军阵列最前端的,排着进攻阵型,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
只要清和城的城门一打开,敌方的精锐骑兵就会顺势冲进城中!
想到这里。少年将军一阵头皮发麻。
“盟主!”就在秦风头疼的时候,一个传令兵,穿过人群,小跑着来到秦风身边:“启禀盟主将军!”
“北面城墙守将来报,他负责防守的城墙外,有一队敌军,押送着上千名各个战俘营的俘虏,正在城北门外叫嚣。”
“穷凶极恶的敌军士兵,让俘虏们与城上的故旧亲人吆喝开门,并且每隔一刻钟就杀掉一人!”
“现在,北边城墙下,已有不少俘虏人头落地,程将军说,再这样下去,守城的士兵很可能会不经上官同意,私自打开城门!”
“本将知道了。”秦风表面冷静的回答道。
在北门告急之前,西门和南门都已经派过来传令兵,禀告过此事。
看来,不止东门,其他三门面临的形势也很严峻。
这时,秦风身上又感觉到一丝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杀意。
少年将军猛地抬头眺望远处。
仍然是那熟悉的身影。
满是横肉的脸上,一双阴郁的三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