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觉得呢？”

顾凉烟并未回答，巧妙的将问题抛给言柔，优雅的坐到座位上。

言柔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反将一局，懊恼的握了握拳头，勉强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柳小姐，抱歉，是言柔多嘴了，希望柳小姐不要介意。”女人一脸愧疚，眼底却划过一丝恨意。

“不会。”

顾凉烟咳嗽了一声，礼貌之下她将水杯推置言柔手边，起身准备去厨房再端点什么顺便思考下等会如何“撕破脸”...

忽然。

纤长嫩白的手被人猛地攥住。

“这么热的天，柳小姐戴着口罩一定很难受，不如摘下来吧！”

未经顾凉烟同意，言柔一把扯下顾凉烟口罩，下一秒，得逞的笑了起来。

“顾凉烟，果然是你！你果然没有死！”

言柔双目紧瞪，恶狠狠的看向顾凉烟的脸，诡异的笑了起来。母亲果然没有骗她，顾凉烟竟然真的还活着！

原来，顾凉烟那日看到言母时，言母也发现了她，这也是为什么言柔可以如此笃定救自己的人是顾凉烟。

相对比言柔嚣张又得逞到控制不住自己表情的姿态，顾凉烟就平静多了。

以这种方式撕破脸，挺好的。

“说吧，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