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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峰是槐县的县令,上任已有三年之久,平日为人刚正不阿,作风清廉,也算得上难得的好官。
由于工作繁忙,曾峰也没有娶妻生子,一直居住都在县衙后院之中。
这一天半夜,曾峰被一股尿意直接憋醒,迷迷糊糊地随便找了件大衣披上,走出了房门。
呼~
一股冷风忽然吹过,将曾峰的睡意直接吹散了。
“奇怪了,今晚县衙好像更安静了一些?”曾峰有些疑惑。
今晚天色不是很好,月光被黑云遮蔽,县衙后院显得格外幽深,安静。
不过被尿意憋醒的他,也没有过多想法,赶紧跑去后面的茅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淅淅沥沥~
曾峰将这股尿意宣泄出去,只觉得神清气爽,世界一下又美好起来了。
蹭~
忽然,一声轻微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似乎距离有点远。
可今晚的县衙太过安静,曾峰还是听见了这脚步声,皱起眉头,喊了句“是谁?”
作为县令,他的声音县衙所有人都应该认识才对。
可不知为何,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难道是什么胆大包天小毛贼,敢进来县衙偷东西?”曾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蹭~
这时,那脚步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曾峰听得很清楚,似乎就在茅房外响起的。
曾峰正想推开门,查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可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如遭雷殛,直接僵硬在原地。
脸上也浮现一抹惊恐慌乱。
第一次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明明还在远处。
可这次的脚步声,却直接在茅房外面响起。
怎么可能有人能够一步就跨出如此距离。
除非他不是人!
想到这里,曾峰浑身直冒冷汗。
他虽然是县令,可他也是人。
是人,就会害怕一些未知的东西。
曾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没有再出声。
而茅房外,也没有再响起脚步声了。
“难道它走了?”曾峰心中浮现一个念头。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恐惧给压下去,慢慢将茅房的门推开。
咯吱~
老旧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如同病榻老人发出痛苦哀吟。
茅房外面静谧得有些诡异,空空如也,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曾峰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最近公务繁忙,自己太过劳累而产生幻觉吧。”
曾峰也只能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借口。
这时,天上的黑云忽然散开。
惨白的月光洒落下来。
一道人影落在曾峰的脚下!
“谁!”曾峰被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
顺着地上这道人影看去,他发现原来前面一颗老树上,竟然吊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影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长得有些渗人,一直蔓延到曾峰的脚下。
曾峰被吓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