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夜冥寒没有看到咪溪儿,脸色沉闷。第二天,夜冥寒也没有见到咪溪儿的人,脸色更黑了。第三天,夜冥寒终于坐不住了。
嘭的一声,刀叉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冰冷的声音发出:“那个女人呢?”
小鱼被咪溪儿吓了一跳,不敢说话,少爷怎么就突然发火了,谁把他惹生气了?还在郁闷的小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夜冥寒。
夜冥寒见小鱼没有说话,语气更冷了:“我问你,咪溪儿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哪里?”
啊!小鱼被夜冥寒的这低吼声拉回了现实:“溪.....溪儿她,她发烧了!”哎,可怜的咪溪儿,已经发烧发了整整三天了。
而躺在床上的咪溪儿心里把夜冥寒已经骂了个遍,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把她害成这样的,没事干嘛把她带去赛什么车,赛车就算了,别人输了还把别人的手给砍了,弄得她天天做噩梦,吓得不敢睡觉,冒冷汗,很荣幸,她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吓得发高烧了。而且一烧就是几天,小鱼好几次说请医生来给她看看,但是她都拒绝了,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还想撑这个机会偷一下懒,就不用看夜冥寒那张臭脸了。
而老天总是跟她过不去一样,这时候,夜冥寒却来到了咪溪儿的床前,冷眼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咪溪儿,眉头皱的更紧了。
而睡梦中的咪溪儿似乎感觉有一阵寒意逼向她,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直在注视她,这让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而一睁开眼睛,一入眼的便是夜冥寒那张带着怒意的脸色。这人怎么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
“咪溪儿,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旷工几天。”
旷工?靠,她可是生病发烧耶,这人难道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嘛?还来责怪她,不关心她几句就算了,还来责怪她旷工,这人觉得不把自己整死,她不甘心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