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成也皱着眉头说道：“是啊，有关这个夜鹰的资料确实太少了。”他跟着看着常教授问道：“从录像上可以看出，这些特工的行动十分突然，该国的反间谍部门事先并没有得到情报加强戒备，可他们是如何确定这是夜鹰所为?”

常教授看到万林和王铁成失望的样子，他摆摆手说道：“你们不要灰心，间谍案件就是从蛛丝马迹中，去寻找敌人留下的痕迹，继而破获这个间谍组织。”

他跟着又看着王铁成回答道：“当时，该国的警方和反间谍机构确实不知是何人所为，可他们密切关注着失窃情报的下落。大约一年后，他们的情报人员忽然获得一个情报，说与他们有边界纠纷的邻国军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新型防空装备。”

这时，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叶锋，忽然看着常教授说道：“我知道那两国之间的这起纠纷。当时这个失窃国还指责邻国，说他们仿制了他们的新型防空装备，可并没有明确指出，这个邻国盗窃了绝密情报。”

常教授听到叶锋的疑问回答道：“对，当时到处是这个消息，两国因此也闹得沸沸扬扬。机密情报失窃，对任何国家的情报部门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失窃国的情报部门当然不会明确说明。另外，他们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指责是对方盗取了这个情报。”

叶锋点了点头，随即又看着常教授问道：“那如何确实是夜鹰他们所为？”万林和王铁成也不解的向常教授望去。

常教授解释道：“两个国家的口水之争中，失窃国的情报部门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邻国确实没有直接参与盗取情报的行动，他们是从一家国际情报公司手中，高价买到了这份绝密的研究成果，并将其投入生产。而这家公司出卖情报的公司，就是夜鹰所在的这家情报公司。”

叶锋说道：“您说的这家情报公司我早就知道，他们最著名的特工就是这个夜鹰。能从防卫这么严密的研究所中盗取出情报，也非这个夜鹰莫属了。”

常教授立即说道：“对，失窃国的反间谍机构也这么断定。因此，他们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夜鹰，可到目前为止依旧一无所获，没人知道这个夜鹰的详细资料，他们曾经通过关系找到这家公司的许多人，可就是他们也对夜鹰一无所知。”

他跟着又沉思着说道：“我分析，这家情报公司行动部门，根本就不在公司内部，他们只接受最高层的指挥，所以就是他们公司内部，也极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情况和来历。”

常教授说完，抬手敲击了几下电脑键盘。屏幕上跟着出现了两幅照片，一张是那个检查卫生的那个职业女人的图片；另一张是火灾发生的同时，职业女人化装成保洁员，钻出保洁室的图像。

常教授指着屏幕说道：“叶局长、万林、铁成，虽然我们有关这个夜鹰的资料很少，可我断定：夜鹰一定亲自主持和参与了这次行动。一般的特工还没有这个能力和胆识，策划和参与这么复杂的行动。而此人，我断定他就是夜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