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瑾也没出声提醒,任由花酒酒这么盯着自己,哪怕他感觉格外的冷。
直到一股寒风袭来,花酒酒才猛地惊醒,她一脸窘迫的看着楼司瑾,“我刚在想要从哪里下手。”
这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但是,楼司瑾没有戳破,而是说道“我信你。”
花酒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总感觉这话带着揶揄的意味。
她走到床前,拿着银针,片刻就进入了状态。
此刻的她,是严肃的,是认真的,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楼司瑾一直知道花酒酒很独特,但是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忍不住的让心更沉沦几分。
这个小女人,终将有一天会光明万丈!
而自己,又怎么放心让她暴露在这危险的世道下?
所以,他必须好好的活着,然后护住她!
如果说,以前的他,活的是浑浑噩噩的,那么现在的他,却是带着满满的期盼。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然而,可不是有点疼。
第一针下去,楼司瑾就疼的皱起眉头,但是,为了不让花酒酒有什么心理负担,他生生的抗下了。
花酒酒诧异的看着楼司瑾,按理说这针扎下去会很疼的,那种疼就如同抽筋断骨一样,可是,他竟然是一声不吭的。
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感觉,才会有如此的忍耐力吧。
他究竟是经历过了什么?
花酒酒有些的心疼。
心想只怕他以前每感到疼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陪着他,更没有一个人安抚他,才会让他如此的会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