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如雨点,速度如流星,身体麻痹的盛海和谢天鹤,更是躲闪不得。
即便是依靠自身构筑的黑气屏障进行抵御,但面对如此之多的飞针攻击,却也依旧无用,那之前被空气泡泡穿过的屏障,已然有所孔洞出现,两人因为浑身麻痹的原因,没有及时使用黑气去填补,虽然孔洞不大,但却能够穿过细长的飞针。
飞针突破黑气,完全的击中盛海和谢天鹤二人的身体,更令二人痛上加痛。
“啊……”
嚎叫声音随之响起,盛海和谢天鹤的面色难堪,豆大的冷汗更是直流,已经被飞针所伤的双腿显然无法长久站立。
此刻,他们只能是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去勉强的支撑。
只不过接下来,任凭盛海的意志力再顽强,依旧是无用的。
飞针的尖头没入他们的身体后,便顺带着封锁了他的脉络,令他周身运转的黑气开始隐隐消散,原本能够愈合的伤口,也因为飞针的原因,无法恢复。
在二人面前的黑气屏障因为没有更多的黑气注入,也变得越发脆薄。
因为疼痛与颤抖,谢天鹤手中方才凝现的巨大符篆也随之掉落在地上,尽管尽力控制手掌的活动,掉落在地上的符篆也无法被他及时拾起。
而就在这时,邝重的身体猛然暴起,攻击也瞬间袭来,只见他的一记飞脚,正踹在谢天鹤的面门正中。
嘭的一声,谢天鹤的身体就这样没有半点抵抗的倒飞出去,一直撞在了黝黑的岩石中,先后遭遇飞针和猛烈撞击,此刻的他无疑更加痛苦。
“为何我会没有半点招架之力,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始终无法想明白,墨云城的卫长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强大,无论是术能力的压制还是力量劲道的释放,即便是动用了符篆术力量加持的他都无法与之交手,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盛海注意到邝重暴起攻击的速度,也看到了谢天鹤被如此轻而易举的击飞出去。
他意识到情况越发不妙,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再度站起,随即鼓足了劲道,便将手中的垢湃剑投掷出去,他希望能够凭借这柄无上神兵的锋利击破邝重的酒桶,解除那些空气泡泡的电击限制。
当垢湃剑划过流线,对准目标射去后,邝重自然注意到盛海的打算,也看出了这柄剑的锋利,眼下,他尚且有充足的术灵力量去维持他的行动与消耗。
很快,他将方正宝盒中的飞针对准酒桶发射,当飞针钉在酒桶周围,只见他意念一动,飞针后方出现了无数条银丝线,而伴随着他用力一拽,被飞针固定的酒桶便来到了他的身边。
只见垢湃剑笔直的刺去地面,瞬间将地面破开数道裂缝,但却没有打中酒桶。
“想破我的酒桶,可没那么容易。”
邝重的声音落下,他一把将手中酒桶倒扣在盛海的头上,里面还剩下的空气泡泡更是随后对准盛海的脑袋发起猛烈攻击,更强的电流令盛海的身体更加颤抖不停。
原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反击的他,此刻的情况更是只有挨打的份。
邝重趁此机会,身形后退数步,随即将双拳紧紧握住,伴随着土属力量贯涌充溢。
“钢土术·十拳击。”
他大喝一声,两个拳头瞬间被土属力量覆盖上一层棕黄之色的厚土拳套。
瞧准时机毫不犹豫的他,将连续十拳的力量完全涌出,击在盛海本就被飞针插满的身体上。
原本只是没入前端的针尖,随着他的这十记重拳出击,飞针已然又没入一半。
如此一来,即便是盛海的意志力再顽强,也是无法抵抗的。
遭遇更加严重的攻击,盛海当时就喷出一大口黑色粘稠的血水。
邝重的身形陡然一翻,双足运力一踏,同样将盛海踹飞出去。
随着谢天鹤以及盛海的先后倒下,彻底失去了战斗力,邝重取得战斗的胜利。
与此同时,朱秀的苍术正在激发他的力量,早在邝重对付那两个家伙时,朱秀便已经凭借苍术将黑大松的黑虎冲击波击溃。
然而黑大松仍有后招,他所创新提升的炼心术,还具备真实的攻击力量。
看着身上的烧灼创伤,朱秀的怒意更凶。
“朱秀,即便你能够破除我那炼心术的灼热心火,但你也会遭受到黑虎的热意烧伤。”黑长老阴险的笑容越发明显,令朱秀不由得紧紧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