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
此时睥睨全场的萧玥珈,望着前面坐在小板凳上的那道身影,笑靥如花。
臭哥哥,看见没,我可是很强的!
望着她那小傲娇溢于言表的可爱模样,吴楚之笑了笑,朝她晃了晃手机,施施然的起身离场。
“晚上我和室友们吃顿饭,我会少喝点儿的,晚上见。”
合上手机的萧玥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抿着嘴笑得很是开心。
……
“祝我们的吴王~九千岁九千岁九千千岁!”
皇城老妈火锅店里,一群年轻人正在闹着。
过往的服务员也见怪不怪,毕业季了,都是如此。
作为今天的主角,吴楚之笑骂了起来,酒到杯干,仰头喝下了儿子们的祝福。
“老大,你瞒得我们可真深啊,我们今天才知道,你会提前毕业”孔子骞端着酒杯和吴楚之碰了碰。
吴楚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之前那不是没把握吗?你们也看到今天这阵仗了,要是提前说了今天却过不了,丢人那可丢大发了。”
刘鎏白了他一眼,“可我觉得你在凡尔赛啊!今天你是秀翻了全场的。”
秦旭玩味的笑笑,端起了酒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说你要毕业了,可为啥我们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毕业的那种感觉呢?”
吴楚之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我们不是各奔东西啊,不过是我下半年开学换了一个寝室而已。都在蜀大,又不是见不到了。”
严恒点点头,“我今天都准备带着吉他来,给你弹一首《祝你一路顺风》催泪的,想了想还是没带。”
众人都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特别是秦旭、孔子骞和刘鎏,眼睛都红了起来。
他们突然觉得,也许不是换了一个寝室而已,大四了,也是各奔东西的时候了。
只不过吴楚之的突然离开,忽地让他们的毕业季陡然间拉长了许多。
“老大,你走的时候,我们寝室还是照一张全家福吧。”孔子骞哽咽着。
他想起一个视频来。
坐在寝室椅子上的人,一个个起身提着行李离开,一个个的各奔东西,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寝室,而后寝室粉刷后又是大一的新生入住。
吴楚之见气氛不对,捶了严恒肩膀一下,“说什么呢!又不是永别。”
望着情绪不高的众人,他站了起来,提着啤酒瓶子,“儿子们,你们怎么突然这么矫情啊?
不想分开,那好办啊,毕业了通通来帮我,只要你们看得起我,爸爸永远爱着你们。”
秦旭笑骂了两声,也站了起来,“都知道,不要和好朋友合伙做生意,也不要在好朋友手下做事,伤情分。
但你,吴王,我服,我也不打算考研,你公司给我留个位置。”
孔子骞和刘鎏也激动的站了起来,他们三个都是跟着吴楚之做社团尝到了甜头的。
吴楚之的规矩,很多时候不近人情,但最后看起来,确实是最保全兄弟情义的做法。
他不会因为大家是朋友、是兄弟,就会不好意思去指正、批评,也不会因为是亲近的人,就刻意去批评来树立权威。
就是完全的就事论事,非常公平的处理事情,该奖励的奖励,该惩罚的惩罚。
严恒、高超、杨镇春等高中同学,更是了解吴楚之做事的风格。
从高中开始便是如此,你可以跟在他身边混集体荣誉,哪怕不做事都没问题,他带着你们飞,但需要个别论功的时候自觉走远点。
“老规矩,先说断后不乱。跟着我,我保证你们一定有着中等的生活水平,这是底线。
要想大鱼大肉,就靠自己本事,我给你们搭建好平台,你们可劲儿的造。”
高超摆了摆手,举起了杯子,“懂你,跟着你饿不死,要想富靠自己本事,很公平。”
杨镇春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老吴,你打算做什么?如果只是你小舅那公司,我觉得我们几个过去,完全是你在施舍我们一份工作,完全没必要。”
苟富贵勿相忘,是一个美好的祝愿,但更多的时候会演变成一个钟道德绑架。
没有人就该对谁好,没这个义务。
杨镇春希望众人的感情纯粹一下,不希望吴楚之为了兄弟情义勉强。
众人也反应了过来,端着酒杯望着他。
都是和吴楚之一起搞社团的,严恒等人更是从小学、初中、高中就跟着他后面混的,习惯听他拿章程。
但是让他们占吴楚之的便宜,他们做不到。
吴楚之拿着酒杯和他们一个个挨着碰了碰,“当然不是我小舅那个摊子,那样我还不如去锦城电科大找刘涵宇他们,专业还对口一些。
坦率的说,我确实还没想清楚做什么,怎么做,这是实话。但到你们校招季的时候,我肯定想出来了。
至少不会让你们大学四年的书白读了。当然,还是那句话,如果哥几个校招季有更好的去处,那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
秦旭白了他一眼,“我们脑子有病,去从底层爬起,接受别人剥削?”
众人吭哧吭哧的笑着,一起饮尽杯中酒,开始张罗着烫起了火锅。
皇城老妈火锅,世纪初在锦城是高端火锅的代名词。
吴楚之今天是大出血了,这么贵的火锅,可不能把肚子浪费在啤酒上面。
烫着毛肚,严恒叹了口气,“我可能来不了,我多半会走入仕的路子,我家那老头子可能不会放我自己择业。”
吴楚之夹了一片梅林午餐肉起来,“我倒觉得严伯伯不会让你入仕的,就你的性子,入仕完全是取祸之道。
我建议你和严伯伯好好谈谈,他应该会理解的。”
严恒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老严现在一天到晚脸黑的跟包公一样,我不想去招惹他,过段时间再说。”
严恒的父亲严东明,是派系斗争的牺牲品,本是牧守一方的大员,现在却在国史办里蹉跎时间。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严东明算吴楚之的半个老师。
严恒的家里,最多的家具便是书柜,书柜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书。
严东明书柜上的书可不像其他人只是装饰物,他的书基本都是认真读过的。
他读书有个习惯,喜欢在书上面批注读书笔记,所以吴楚之格外喜欢从严恒家借书。
借到的不仅仅是书,还有这位宦海沉浮半生的阅历心路。
“改天我去你家探望你爸,好长时间没去你家坐过了。”吴楚之有点感怀,自从自己颓废后,莫名的疏远了很多人。
也许是不想听到别人的规劝吧。
“诶!你这感情问题有点过份了,给兄弟们交个实底,你到底怎么想的?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喊人了。”
严恒撞了撞他的肩膀。
一直留意着俩人谈话的众人,顿时目光灼灼的看着吴楚之。
秦旭放下了筷子,“老实交代,今天上午答辩前,你让严恒领进来的女生是谁?”
他和严恒下来后,是通过气的。
没办法,严恒进报告厅后竟然没去找他们,而是和高超杨镇春带着一个女生坐到了相反的另一边,这本身太奇怪了。
“不老实交代,今天非把你办成九千岁了不可!”众人也对着吴楚之不怀好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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