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将湿漉漉的衣服铺在洗手台上,出于对水资源的尊重,他返回浴室把花洒开关给关掉。
再打开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嗯……
事实证明,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更浪费水。
在完全属于自己小两口的爱巢里,秦莞显然不会像在酒店一般刻意的控制音量,和吴楚之激烈的讨论着三角函数。
良久,两人才回到了床上。
打开空调,秦莞双手拉起被子盖住脖颈,掩盖住了床上的景色。
“楚楚,这是在我们自己家嘢,真好!”
吴楚之把她揽进怀里,捉住她的长发,在手里把玩着,只是戏谑的笑着。
知道他在笑“牛地论的”秦莞羞恼起来,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趴在他的胸膛上,她扭头望了望旁边的时钟,瞪大了眼睛,惊呼着,“都凌晨两点了!”
回到家时她虽然没有看时间,但最多不过十点半,刚刚俩人折腾了三个半小时?
秦莞僵硬着小脑袋,缓缓的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模样。
尽管她已经身体很累,但时差的关系,现在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毕竟过去半年的时光里,这时的她通常坐在教室里,正是脑细胞最活跃的状态。
但是,要是不睡的话……
“楚楚,投降输一半好不好?”
前面叫嚣‘只有累死的牛’的秦小莞,此刻小嘴一瘪,趴在吴楚之的身上扮着可怜。
“不要,某些人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吴楚之戏谑的望着她。
秦莞贝齿咬咬嘴唇,忽地玉臂灵活的一展握住他的手腕,脚后跟轻挑,穿过他膝盖后面的腘窝,用力一绞全身如八爪鱼一般趴在吴楚之的身上。
措不及防的吴楚之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四肢动弹不得。
秦莞认为八爪鱼的姿势可以固定住吴楚之,事实也是如此。
双手手腕被她摁在枕头旁,两条大腿也被她交叉锁住,吴楚之要想挣扎,其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毕竟,秦莞是从小和他一起接受楚天舒锻炼的。
而更让秦莞得意的是,小舅妈丁晶还专门教过她一些女子格斗技。
当然,现在的姿势谈不上关节技,但是让吴楚之无法动弹还是可以做到的。
带着完美赫本线下颌在吴楚之的胸膛上得意的钻着,一双大杏眼里满是‘楚楚可怜’的狡黠。
“好不好嘛?老公~细水长流,明天晚上再玩好不好?”
不过,显然她低估了吴楚之今天的决心,也错误的判断了他的实力。
其实,上次的吴楚之还是留了手,毕竟当时秦莞一直咬着牙在哭,让他也很没心情。
而今天在生蚝、红虾加持下,特别是王冰冰那两串大腰子的助攻下,貌似火力囤积的有些过于多了。
‘爆仓’是企业运营中最愚蠢的事故,没有之一。
这种错误,吴楚之怎么可能犯?
至于四肢动弹不得这种情况,放在搏击比赛里面是肯定输了。
此刻吴楚之腿部的挣扎在她看来,不过是负隅顽抗。
在她体力被吴楚之耗尽之前,她是不能输的。
但是,年轻的她完全不知道,运动不一定非得靠四肢。
……
云散雨收。
躺在枕头上喘着气完全不想动弹的秦莞,一双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吴楚之惬意的侧躺在她的身边,手指把玩着她还带着湿意的长发。
用她的秀发轻轻勾勒着她的唇线,他戏谑的笑着,“地,还能战否?”
秦莞闻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小手无力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种程度完全是挠痒痒。
知道她没了力气,吴楚之也见好就收,看看旁边的时钟,都快凌晨三点半了。
不过吴楚之并没有放她睡觉,一把将她捞起,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当做她的枕头。
这是秦莞最喜欢的姿势,她熟练的拉着吴楚之的胳膊环住自己。
将头放在她的螓首上,吴楚之看着对面卧室的电视,缓缓的开了口,“我们的婚礼需要推迟了。”
说罢,他紧了紧胳膊,心里很是忐忑。
他知道秦莞对婚姻的渴望,这个消息虽说不至于让她崩溃,但失望难过是难免的。
毕业的那一天,从蓝校服走向白婚纱,是她的心愿。
大家都知道这点,所以便宜老丈人秦援朝说媳妇儿是他自己的媳妇儿,让他自己去解决。
拖到现在,他也是没办法。
要是再拖几天回到锦城再说,这就有点儿没担当了。
吴楚之偷眼瞄了瞄旁边的抽纸包,还有一大半,不知道够不够。
半响,怀里的那颗螓首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哦!”
吴楚之眨巴眨巴眼睛,又等待了一会儿。
虽说这个结果是他希望的,但是秦莞的反应让他有些懵。
一声‘哦’就完了?
连理由都不问?
他未免有些紧张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蹙着眉头的他,偏过头绕到前面想去观察她的表情。
而此时的秦莞就像是累坏了一样,小脑袋懒懒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余韵未消的小脸上那双大杏眼轻轻的合着。
长长的睫毛纹丝不动,精致高挺的小琼鼻,鼻翼随着呼吸微微律动。
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吴楚之哪还不明白她此刻是在装睡。
不过,现在秦莞的反应让他很是有些难以费解。
哭、闹、发脾气都是可以接受的选项。
装睡是个什么鬼?
吴楚之伸出手指去戳她那微微鼓起的苹果肌。
秦莞的苹果肌并不突出,其实真正五官比例非常协调的人,使得‘少女感’代名词的苹果肌在她们脸上反而是种累赘。
所以,有些女人,过了花期,颜值会随着苹果肌的变瘪而迅速下降,而有些女人不会。
手指还在靠近目标的过程中,便被突然睁眼的秦莞嗷呜一口咬住。目光里满是狡黠和调皮的意思。
咬得有些紧,吴楚之哭笑不得的转了转手指,趁机逗弄着她的小香舌。
贝齿左右轻轻的磨磨牙后,秦莞将吴楚之的手指拉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飞机起飞前,我妈就已经给我说过了。”
吴楚之手闻言顿时一怔,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好由他说吗?
怎么郑雪梅会抢先了一步?
他打了半天的腹稿,准备了那么久,合着她早就知道了?
“不过,我没答应。”秦莞转过身来,对着他盘膝而坐,笑眯眯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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