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说唐畏还有多久到?他到的时候,我们第一次有没有做完?”
闻言,陆言欢瞳孔瑟缩了两下。
沈璨将她眼中的恐慌尽数好收尽眼底,他抬手拨开额头的发丝,低声道:“言言,你不要怕我,你越是怕我,我就越是没办法放下你。你知道吗,每次你跟唐畏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去想,你跟唐畏会做什么?接吻,拥抱,甚至上床?只要想到那些画面,我心里就会特别不舒服。”
不舒服到,想让唐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沈璨很清楚,自己心里禁锢了只野兽,他很想将它一直禁锢下去,但最近它挣扎得很凶,他几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陆言欢听到这番话,心里越发觉得沈璨不正常,她双手用力挣扎着,蹙眉骂道:“你有病。”
“那你就把我当成病人。”沈璨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不给她丝毫挣开的机会,“言言,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离开唐畏,我们重新开始,还有小鹿,我们一家三口。”
“好吗?”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沈璨停顿了下,语气很是卑微。
“不好!”陆言欢不假思索的回道,双目通红瞪着他,声音哽涩:“沈璨,你别痴心妄想了,当初你要离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回头!何况,现在你能给我什么,能给小鹿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陆言欢只觉得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火焰,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只想着用言语攻击,来缓解自己的窒闷和委屈。
凭什么,他说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离开唐畏。
然而,事实证明,冲动之下说出的话,不仅伤人,也会伤己。
“既然已经恶心了,那更恶心一点儿,好像也没什么差别,是不是?”沈璨无所谓的低笑了声,手移到陆言欢的下颌处,温淡道:“言言,你配合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说完,他吻了下来。
陆言欢头一偏,躲开了。
沈璨吻空,停顿了下,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强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用力吻住。
跟过往几次沈璨意识不清时粗暴的吻不一样,这次极具侵略性,意图十分明显。
沈璨的想法很简单。..
只要他和陆言欢有了肌肤上的亲密,陆言欢就会离开唐畏,哪怕她恨他厌恶他也没关系,只要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陆言欢下颌很痛,不知道是沈璨的力道太大,还是先前被打了一巴掌,伤到了,眼眶顿时一阵酸涩,而沈璨的密不透风的吻,让她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她已经忘了是第几次了。
但之前,她心里虽然也有些怕,但潜意识中还是觉得,沈璨并不会真的伤害她,但今晚,陆言欢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眼泪几次要滚下来,她强行逼了回去。
负隅顽抗,也不肯出声哀求。
陆言欢极尽所能的挣扎反抗,逮住机会就攻击沈璨身上的薄弱处,但每次看到点儿机会,就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掉。
不会儿,身上的衣服被撕破。
双手被绑住。
沈璨单手扣着她的腰,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腹部,在看到腰侧上那道颜色已经浅淡的疤痕时,他的视线驻留了下来。
“言言……”他低唤了声,手指从那浅淡的疤痕上划过。
陆言欢喘着粗气,有一种精疲力竭的感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而在沈璨手指拂过腰上那道疤痕时,她身体顿时僵了下。
当初,刚生下沈璨的时候,因为这道疤,她有一段时间很不自信,都不敢轻易将腰露出来,真的很丑。
即便这样,她也不曾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