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等等我啊——”远山和叶连忙追了上去。
“可恶,那两个家伙——”服部平次一边跑一边语气恨恨。
这么大的事情都没人告诉他一声,是不是万一真死了,连通知也不会通知他一声?
到底是不是朋友啊。
津岛和工藤真是的。
“津岛……该不会是那个津岛吧,怪不得没看到身为警方顾问的他,原来是住院了……”现场的人窃窃私语。
本来警方一定会让对方来的,但是对方住院了,听起来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抢救……
啧啧啧。
津岛会社的会长的确看起来就是个病秧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咳。”白马探清了清嗓子。
“服部君走之前说的不错,三角形的房顶,大约八米高的建筑,而且是住宅,还没装修完成的住宅……”
“去找。”他熟练的吩咐着一旁的警员。
“是!”警员也没有露出奇怪的反应,十分顺从的模样。
毕竟白马探的身份大家都知道。
白马总监的独生子,大家的少爷,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
听对方的也没错。
……
“滴答——滴答——”
仿佛滴水的声音缓慢而规律的响起。
在安静的环境格外的明显。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的伤口流了多少的血。
只能听见血滴落下去的声音。
以及白鸦毫无起伏轻飘飘的低吟。
“wocautiblood?”
(谁取走他的血?)
“i,aidtefi:
(是我,鱼说)
“w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