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欢迎小鬼。”
“滚出去。”
“这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孤儿院旁边的诊所里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
他好像和孤儿院有些关系。
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治疗,都是免费的。
“他们给你留下一个伤口,你就该十倍还给他们。”
“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惹你了。”
安室透到现在都记得那个诊所的医生长什么样。
黑色的半长发有些凌乱,白色大褂松松垮垮,总是耷拉着双眼,仿佛在思考病例,黑眼圈浓重,胡茬明显。
像个沉迷研究的医生。
包扎伤口的动作明明十分熟练,却总喜欢故意将前去治疗的小孩弄哭。
久而久之,就没有小孩敢去找他了。
对方的目的好像就是这样,乐得清闲的模样。
安室透却是一受伤就往诊所跑。
为了听那个医生给他出的新点子。
“你可以假装生病没有力气,骗他们先动手”
“趁他们不注意偷袭”
“将和他们打架也当成一个训练”
于是安室透在孤儿院的日常就是训练——打架——诊所。
终于,他成了孤儿院的老大。
打到其他孤儿都心服口服。
后来他以训练第一的成绩,被组织下达了任务。
成为一名警察。
或者说,公安。
他本就是为了成为公安才就读警校的。
在他成为公安的那天,成功获得了组织的代号——波本。
结果毕业没两年,就被公安重新派去卧底组织。
正好,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替组织做任务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组织中新人波本的名气越发的大。
到后来更是成了情报部门的二把手。
而他也知道了,小时候在孤儿院旁边开诊所的人,也是组织的成员。
疯子研究员——夏布利。
当然,他也找到了不少组织的情报给公安。
只不过,实在太少了。
毕竟这是一个在黑暗中扎根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黑暗组织。
无人知晓它究竟有多少根系隐藏在地下。
“别这样看着我”已经是成年男人的存在看着幼犬,伸手捂脸无奈道。
“我真的不能留下你”男人这样说着。
却在对上幼犬的眼神时陷入了沉思。
卡奥看见会生气
嗯?
不让他看见不就行了?
至于生气
卡奥生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每天可以拿它吓唬吓唬卡奥那个小鬼也不错啊
波本蹲在门口思考着。
苏格兰投来观望的眼神。
下一刻,波本拎起了幼犬,关上了门。
“嘘——”他对着陡然瞪大眼睛的好友比划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悄悄地拎着幼犬回了自己房间。
像极了偷偷背着家长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回家的孩子。
苏格兰看着自家好友鬼鬼祟祟的背影。
内心沉重的叹了口气。
零是不是忘了
我们也是寄人篱下的身份啊。
以卡奥的观察力瞒不过去的吧。
“景光——”安室透打开一个门缝,悄悄招呼苏格兰。
将人喊到自己房间之后,一本正经的道:“这是我们一起养的,给它取个名字吧。”
苏格兰:????
你是觉得到时候一个人被卡奥折磨太孤独了,所以决定带上我吗?
朋友的作用就是这样的吗?
“就叫它哈罗吧,我的名字是er(零),你的是hir(景光),它是har(哈罗)。”安室透点点头,无比确信自己的取名能力。
“一听就是我们养的。”
所以,卡奥到时候要折磨也是折磨两个人。
安室透内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