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观宴支着脑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离婚?”
黎笑眉静望着他,男人的眼没有回避,而她的手指也悄然握紧,挤出一抹笑,对他道:“那个女孩,我第八次看到她了。”
戴观宴身边有形形色色的女孩,而这个女孩出现的频率过高。
她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过,是从浣城来的。戴观宴也是浣城人,他是两家商业联姻,“和亲”来的南城。
戴观宴以冷淡的笑意回答她。
一切不言而喻,黎笑眉手指捏的更紧了。
恰逢车光打进来,她清晰的看到男人白衬衣领子上的口红印。
瞳孔似是被针扎了一下,黎笑眉只是笑得明媚,忽然伸长脖子吻住了男人的唇。
一吻结束,黎笑眉笑看着男人:“用这个奖赏代替,怎么样?”
戴观宴皱眉,掏出手帕擦擦嘴唇,冷声道:“一般,下次别吻了。”
黎笑眉只是一笑而过,扭头看向窗外,面上露出些许落寞。
到家,卧室,她给他不一样的“奖赏”。
从床头柜抽出红丝巾蒙住他的眼,除他的衣,将他推倒在床。
他们一直是这样的“交流方式”,病态,却也勉勉强强能治这婚癌。
然后是精疲力尽之后的寂静。
夜色如水,黎笑眉睡不着,就着淡淡的月光看男人沉睡时的模样,手指虚空着,缓缓描摹他的轮廓。
戴观宴,我对你这样好,你还是不能喜欢我吗?
你还是只喜欢那样瘦瘦的漂亮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