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之下,象郡做出什么事都是能够理解的,反叛都是可以想象的。
象郡诸土司也松了口气,原来是不给跤趾的水师回去,这倒是可以理解了,想来应该是那支秦军已经兵临跤趾王城之下,所以这个大秦将军才要拦住跤趾水师,不给他们回去参战。
“将军放心,我等明日之前,就将麾下儿郎带到校场!”所有人都表态了,看着土司长的尸首,果然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这家伙死的太冤枉了。
跤趾水师最终是来到了临尘,而英布也只带着百余亲卫来到了渡口前等着跤趾水师的到来。
“都统,秦军将领在渡口前请都统前去。”旗舰楼船上,跤趾水师都统收到了麾下斥候的汇报。
“秦军将领要见我?”都统皱了皱眉。
这段时间,他们与秦军井水不犯河水,默契的对峙,也没有人主动去打破这微妙的关系,现在秦军的将领突然求见自己又是要做什么?
“四周可有埋伏?”都统还是很小心,生怕自己一下船就被刺杀了。
“没有,那秦军将领只带着百余亲卫前来,秦军都留在了城中。”斥候答道。
“那就请秦军将领上楼船一叙!”都统还是很谨慎。
不过他也不觉得秦军将领敢登船,毕竟他们现在还是敌对关系,到对方地盘上都是致命的。
“都统请将军登船!”跤趾斥候架着小舟来到了渡口前的栈道上,对英布说道。
英布皱了皱眉,随后孤身一人,不顾亲卫的阻拦,跳上了小舟,跟着跤趾水师斥候登上了跤趾旗舰楼船。
跤趾都统也愣住了,惊讶地看着英布,我敢叫,你真敢来啊。
“这就是楼船吗?”英布看着上下三层,甲板宽阔,还有女墙防御刀箭的楼船,也是羡慕不已。
“将军何故前来?”水师都统开门见山。
“听闻舟师,长期生活于船上,都会染上疾疫?”英布想了想说道。
都统皱了皱眉,英布说的并没有错,长期生活在楼船上,都会染上一些怪病,而且是会死人的,但是他们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将死者抛入水中,防止瘟疫的爆发。
“本将军听公子说过此病是因为舟师士卒长期没有得到新鲜食物果蔬引起的。”英布继续说道。
这不是他虚构的,而是真的是樗里寻说过的,只是他听不懂,据说是什么败血病,他不是医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名字就知道很恐怖。
“真的?”都统惊讶地看着英布。
“嗯,因此,公子说,跤趾与我大秦相隔甚远,大秦也没有覆灭跤趾的计划,只要跤趾愿意臣服,纳贡都不需要。”英布继续说道。
“只称臣,不纳贡?”都统惊讶了。
他们是愿意视大秦为宗主国的,毕竟身后有大哥,说话也硬气,只是他们不愿的是纳贡。
“是的。为了体现我大秦的态度,公子命本将军在临尘设宴,请将军和将士们下船,入临尘饮宴。”英布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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