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继续进攻下去,恐怕等我们拿下圣彼得堡之后。就没有力量再去进攻莫斯科了1施利芬看着地图,无奈的叹了口气。
圣彼得堡的地形实在是太过复杂,以目前的兵力想要攻克,实在是件难事。
“后续,我们普鲁士会继续加派两万人的军队。你们法国皇帝,也答应再增派五万人。
还有丹麦人,也答应出兵三万。西班牙也愿意出兵两万,连葡萄牙也愿意出兵五千。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联合出兵一万人。
算起来,我们手中的兵力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人。”
“三十万人,不足以拿下圣彼得堡。”格鲁希前一次,参与了拿破仑进攻俄国的行动,他了解俄国人的作战精神。
“是啊!三十万人拿不下圣彼得堡,根据情报显示圣彼得堡只有三万人的军队。
可我们的皇帝陛下似乎都忘记了,圣彼得堡是一座人口规模接近百万的大城市。
这样的城市里面,青壮年的劳动力不可能只有三万人。
如果算上女人的话,只要有足够的武器,他们可以武装起不下于二十万人的军队。”
“女人?”施利芬震惊的看着格鲁希,说实话他没有想到俄罗斯会动员女人参战。
“是啊!女人!
女人枪膛里面射出来的子弹,跟男人枪膛里面射出来的没有任何区别。
施利芬将军,时代变了。现在不是拿着刀剑互相攻击的世界了,大家手里都有枪。子弹这个东西,可以很大程度上弥补个人体力上的不足。
上一次战争中,俄国人就动用了女人组织成军队,与我们作战。
不得不说,俄国娘们儿的战斗力,其实并不逊色。”格鲁希坐到了椅子上,点了根烟似乎在回忆上一次来俄国的经历。
“如果这样的话,城内的俄国人能组织起三十万人。该死的,他们怎么可以武装女人。”
施利芬是个标准的普鲁士军人,在他脑子里面一向秉承的是:战争,让女人走开的格言!
对于一个日耳曼武士来说,和女人一起作战,简直是一种侮辱。
可既然格鲁希说了,那这件事情肯定就发生过。难怪,当年俄国人能够击败如日中天的法兰西。
“所以说,三十万人其实并没有拿下圣彼得堡的把握。大明人制定这个计划,无非就是哗众取宠而已。”
“很可惜!我们的皇帝陛下都信了,而且为了这次行动付出了很大的资源。”
两个将军再没有说话的兴趣,全都坐在椅子上抽烟。
远处的圣彼得堡港口,仍旧有一船接着一船的士兵和物资下船。仗打成这个样子,谁都闹心。
外面喧闹不堪,帐篷里面的时间却好像静止了一样。只有香烟冒出的烟雾,仍旧在空中不断不断变幻着形状。
这就是法国和普鲁士,对于战争的盲目性。
如果是明军作战,战前收集信息的时间,肯定超过半年。大明不会对不了解的地域,展开军事行动。
而拿破仑和腓特烈,只不过听了孙之洁的吹嘘,在看了地图之后就草率的对圣彼得堡用兵。
现在造成了进退维谷的局面,前线的将军们也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了1施利芬忽然间站了起来,重新走到地图边上。
格鲁希也站了起来,跟着施利芬来到地图边上。
“你看看这里,圣彼得堡西边是大海,东边是拉多加湖。北边是山地,那里有芬兰人驻守。
我们只要在南边构筑堑壕,就可以将整个圣彼得堡封锁祝”施利芬拿着铅笔,在圣彼得堡四周画了几条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封锁住有什么用,城内的粮食不少,至少半年之内没有问题。我们不可能在这里等上半年,到了冬天你猜不到俄罗斯有多冷。
俄罗斯的冬天,是任何驻扎在野外军人的噩梦。”格鲁希想起上一次对面俄国的冬天,就觉得浑身发冷。
“所以说,我们不能等到冬天。
我们有三十万人,攻城显得不足,但打堑壕战还是富裕的。
城内正规军只有三万多人,我们可以沿着南边这条战线,布置好一条战线,用来阻止俄国人。
然后,我们用十万人守住这条战线,用剩下的二十万人直扑莫斯科。
间谍传回来的情报,如今俄罗斯兵力空虚。俄罗斯只有一万多人驻守,还大多是新兵。而且,我们的间谍已经拿到了莫斯科的地图和城防图。
比起圣彼得堡来说,攻打莫斯科要容易多了。”施利芬兴致勃勃的说着他的计划。
格鲁希也是眼睛发亮,他也觉得,与其啃圣彼得堡这块硬骨头。还不如绕过圣彼得堡,直扑莫斯科。
圣彼得堡城内那些匆忙组织起来的人,守城还算是凑合。可用来发动进攻,撕裂由专业军人组成的防线,那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沿着圣彼得堡南线构筑一条堑壕,就可以有效阻止圣彼得堡里面的人出逃。联军可以腾出手来,干自己的事情。
莫斯科如果被拿下了,那对俄罗斯来说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各条战线上的俄军,都会受到极大震动。
说不定到时候,圣彼得堡不用攻打,他们自己就会投降。
想到这个主意,两个人都极度的兴奋。
格鲁希拿出一瓶非常棒的法国白兰地,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完善整个计划。
忙活了一个下午,终于把新的作战计划弄好了。派人快马赶到港口,交给李休。
世界上,除了大明之外别的国家没有发报机。
想要将作战计划尽快让皇帝陛下看到,只能请大明人帮忙。
李休看不懂这份由日耳曼语和法语书写的作战计划,不过他身边还有舌人。
舌人将作战计划,一一翻译给李休听。
听了施利芬的作战计划,李休也不的不承认,这是眼前最好的办法。
作战计划随着电波被传回到了巴黎和马德格堡,仅仅一个小时之后,就摆在了腓特烈和拿破仑的办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