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未说完,他就已经化为一抔骨灰。
屋内两人都有些震惊,这匕首杀血族居然这么好使?
没心思细想武器问题,龙沂从那堆还热乎的骨灰里扒拉出装有血液的小瓷瓶,递给面色还有些苍白的该隐。
这些血液刚从身体里流出不到10分钟,又回到主人体内。
看该隐气色明显变好,龙沂才开口,语气有淡淡的质问
“纯血血族?你们早就有联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某人瞒得太多,早晚会露马脚。
“额对,我应该是血族,这不没来得及告诉你嘛哈哈……而且跟他有联系这件事我可没瞒着你。我第一天就提醒你了!”
他指的是第一天晚上他告诉龙沂菲利克斯已经叛变的事。
该隐惯会狡辩,也很会利用各种细枝末节的东西转移话题,龙沂深知说不过,干脆放弃。转而抛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提议
“好吧,我不追究了。那…你要尝尝我的血吗?”
修长的脖颈近在咫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该隐刚放了血,还处在虚弱期,龙沂的主动他来说更加难以拒绝。
“我是血族,还是纯血哦。你不怕我吸干你?”
这句话似曾相识,他好像以前也说过。想努力回忆,头疼却再度袭来。
龙沂看见该隐本来正在恢复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误以为是放血导致的后遗症。情急之下上前两步,不容置疑地将对方的头往自己脖子上摁。
两人有身高差,该隐的唇刚好挨到能脖子。没有猎人会拒绝送上门的猎物。
颈间传来刺痛,但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却让龙沂却觉得兴奋和满足。
大概是龙沂的血自带神奇功效,该隐的头疼得到缓解,神智回笼。
他缓慢收回犬齿,在伤口处来回舔舐。待那块皮肤光洁如新,又重重吮吸,在上面留下一块明显的红痕,仿佛猛兽在标记地盘。
龙沂唇角带笑,纵容该隐的胡闹。房间的氛围暧昧又怪异。
暧昧自不必说,怪异则是因为被吸血的看起来比吸血的还要高兴。
“好了,你回去吧。晚上见。”
该隐装作一副“拔牙无情”的赶客模样,实际上是想龙沂快点回去休息。
早就将该隐嘴硬心软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龙沂也不拆穿他,听话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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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魔族皇子前来还有半个时辰,请两位做好准备。”
谢成业夫妇来请该隐“大人,您今晚跟昨天差不多就行了。加油呀!”
“知道了。聂希和杜江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谢成业秃顶的脑袋都愁得出汗“小聂中午醒过来就不说话了,现在杜江陪着她。”
“哦,行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该隐起身,打算出门。跨出门槛的前一刻,他又扭头向谢成业询问
“你们三次宵禁铃响后就睡过去了吗?”
两个人被问得莫名其妙,蔡琼下意识地回答
“没有,我睡眠浅,要翻来覆去好久才睡得着。甚至还会在屋里走两圈,”
谢成业怕该隐怪罪,还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从来没去走廊瞎逛过,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该隐得到重大情报,脑中飞快分析,嘴里还能应付守护者“嗯,你们做得很好。”
为什么谢成业夫妇晚上没有受到压制?同为玩家,自己和龙沂处处受限,连记忆都没了。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难道是人数?他和龙沂晚上都是单独在屋里,而其他的玩家是两人一组。嗯,这个猜想值得验证。
来到大厅,帘子已经撤去。偌大的场地只留了三张桌案。看来今晚的来宾只有一位。
该隐和龙沂将守护者挥退,坐在两旁,留出中间的主位。没办法,有情报就是大爷,得小心伺候着。
“今晚有什么招?”该隐问对面的龙沂。没等对方回答,他抢先否定“剑舞太热了,我不准。”
龙沂讪讪闭嘴,文艺这块他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