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及醒来后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被分开绑在床栏杆上,面前一柄烧得火红的烙铁散发着灼人的温度。
沿着烙铁手柄向上看去,薛灵面目狰狞正瞪着自己,旁边还站着手持痒痒挠的花听。
“你们这是干什么?”欧阳及深觉不妙拼命挣扎,可惜绳索绑得结实根本挣扎不开。
“说吧,你失踪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薛灵一烙铁落在紫檀木床头上,呲啦一声,焦糊味伴着青烟缭绕周边,欧阳及被呛得不住咳嗽。
“我不是都说了我是在跟踪古婆嘛,你们怎么不信?”
“那花耀庭是怎么回事?”
花听拿痒痒挠刮擦欧阳及脚底,痒得欧阳及又叫又笑,犹如逃不离砧板的鱼。
“花耀庭关我什么事?姐姐有事可以明说,何必如此对待子存。”
“你还敢嘴硬……”花听压低了声音道,“花富贵是怎么出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花富贵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眼见欧阳及滚刀肉似的不肯招供,花听伸手解开欧阳及衣襟,威胁道。
“你说不说,再不说大刑伺候。”
薛灵为了应景,拿了张纸轻轻往烙铁上一碰,瞬间火苗窜起,烧得欧阳及两眼冒火。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这么对我?”
薛灵手持烙铁下压,呲啦,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欧阳及吓得大叫头一歪晕了过去。
“咱们是不是玩大了?”花听扯下系在欧阳及身上的猪皮问薛灵。
薛灵不屑道,“你信他,根本就是装晕。”
是不是装晕她也只是想知道真相,不想欧阳及有事瞒着她,但万一真伤到欧阳及就不值得了,花听道。
“罢了,这人表面乖得很,实际上大男子主义做事从不与人商量,咱们这么逼问未必有结果,且放了他吧。”
花听说着为欧阳及松绑,薛灵放下手里的烙铁跟着帮忙。
松绑后花听揉着欧阳及被绑到淤青的手腕,叹息道。
“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呢,睁开眼咱们说会儿话。”
欧阳及安安静静闭紧双眼,晕得十分彻底。
薛灵道,“这家伙就是在赌咱们舍不得让他受苦。”
花听嗤笑,“有什么舍不得的,如今我接手花家做了家主,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甩了当初骗婚的小骗子又如何。”
薛灵赞道,“二妹说的是,我看论家事样貌苏本道就很不错,何况此人还有心与你再续前缘。”
花听点头,“可不是嘛,苏本道前途不可限量,嫁给他日后我定是富贵荣华享受不尽,何必为一个胆敢劫死囚的人提心吊胆。”
“就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欧阳及继续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