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父亲和两个女儿,只是塔莉垭自己的脸被划掉了。
“老…老师?”
柳德米拉虚弱的声音从床铺上传来。
“不用跟着她叫,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
王锦深吸一口气,坐在给他准备好的椅子上。
“好的…先生。”
柳德米拉思考半天,定下了这样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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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钦佩王锦,只是没塔莉垭那么深刻。
“开始吧。”
“…嗯。”
柳德米拉面色微微发红,她微微垂下脑袋,让刘海遮住眼睛。
随即用力撑起身体。
被子滑落,王锦瞳孔微微收缩。
这这…
都跟尤榕不相上下了。
之前穿得太厚看不出来,现在才能感受到少女军大衣下蕴藏着怎样的潜力。
更可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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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似乎不习惯穿内衣,她通常用绷带束着那巨大的柔软,以免影响行动。
而现在,绷带在情急之下被塔莉垭拆下来应急,只剩下几圈挂在少女胸前。
她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环在胸前,以免最后一点春光都暴露在王锦眼中。
“请您…之后忘掉这些。”
少女原本苍白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她恨不得重新钻进被子,就这么失血过多死去。
还好,王锦把她捉住了。
“别担心,绅士不会趁人之危的。”
王锦轻轻按住少女**的肩膀,目光却已经转向了别处。
他表现得很坦然,坦然到柳德米拉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羞愧。
不愧是姐姐的偶像…这样的品格确实能让人信服。柳德米拉悄悄想着,松开了环在胸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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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圈绷带垂落,少女的脸变得更红了。
“首先,是污染沉淀剂。”
王锦依旧移开着目光,将瓶子递了过去。
他吸取了苏喜在花江村给过的教训,意识到跟自己同行的可能会有相对来说脆弱一点的人类。
所以他带了许多这东西。
“这个…很贵的,先生。”
柳德米拉轻声说着,话语却被王锦打断了。
“你刚才差点死了吧,说不定已经跟那什么神有了沟通。”
王锦叹了口气。
他能感受到少女身上有着污染,这种污染跟冷冽者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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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死去的人,只要在死前诚心归顺于神,神便会将他从死亡中拯救出来。
冷冽者因此而生。
柳德米拉估计已经到了“准备归顺”的阶段,只是硬生生被塔莉垭给拉了回来。
想治伤,得先把这一部分污染沉淀下去。
“…是,是的。”
柳德米拉微微垂下目光。
“对不起,我给大家丢脸了,我是个怕死的人。”
“先生会讨厌我吧。”
“不会。”
王锦摇摇头,示意少女先喝下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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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不想在找到父亲之前死去,我完全能理解,所以不会讨厌。”
“诶…?”
柳德米拉瞪大眼睛,想要问问王锦怎么猜到的。
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上身一丝不挂,这并不是个聊天的好时机。
于是少女乖乖喝下抑制剂,再引导王锦的手落在自己肩头,按实。
少年的手温暖无比,让她浑身一颤。
“有看到那个狙击手吗?”
王锦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这让柳德米拉有些沮丧。
不过少女还是思考几秒,缓缓开口。
“是名女性…我的技术应该不弱于她,可她的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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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这姑娘说话都更顺了点。
“嗯,知道了。”
王锦点点头,没再说话。
古神之眼张开缝隙,绿神的生机涌入少女体内。
这种亵渎的生命力让柳德米拉浑身一颤,她能感受到自己残缺的肩膀正在逐渐生长,这种感觉相当诡异。
“先生,好…好痒。”
少女用力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以她的性格,完全会因为害羞而忍耐不适。
如今主动说出来,说明这种不适已经难以承受了。
“忍一下。”
王锦安抚着少女,又递过一瓶沉淀剂。
“先生…痛。”
骨骼以这种速度生长,过于活跃的神经确实会带来疼痛感。
“给。”
王锦又递过去了什么东西,这次是糖果。
他的口袋很大,又有黄泉这个补给小能手,所以装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水果硬糖是给安妮带的,小姑娘不是太抗拒这东西。
“…”
柳德米拉没说话,王锦也不好意思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少女颤抖着接过糖,吃掉一颗,再珍而重之地把剩下那些放到枕头底下,跟她最珍贵的小物件藏到一起。
这是父亲失踪之后,第一次有人送她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