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大人,我要告禹王谋杀1
宁雪辞扶着受伤的手臂,声音因委屈愤怒而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委屈很愤怒,但萧景湛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大理寺卿头疼。
这要只是禹王妃自己这么说,他还不至于这么头大。
可眼下分明有摄政王,瑞王夫妇给她担保。
禹王今天是要抓定了。
“宁氏!你敢1
禹王勃然大怒,这贱人她居然有脸报官?!
“带走。”
萧景湛清冷的声音袭来,那股压迫感令人心头发颤。
大理寺卿按照流程对几人都询问了一番,记录在案。
加上夫妻俩身上都有伤,只能明天再审。
大理寺卿是一点都不想审理这种事情,这一看就知道是禹王犯浑了。
虽然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但这事怎么算?
人证、物证、动机齐全才能审理、判决。
禹王又是皇子,宁氏与他是夫妻,闹到对薄公堂的程度,这...恐怕也只有皇室开口了,他这个案子才能判下去。
最后医官过来给夫妇俩都处理伤口,禹王被押解去了大理寺大牢里待着。
瑞王妃夫妇送她去了宁府,萧景湛又折回宫里一趟。
“今日多谢五哥、五皇嫂了。”
到了宁府,宁雪辞稍稍松了一口气。
瑞王妃颔首,说:“理应的,若你有什么需要的,可差人到瑞王府。”
“嗯。”宁雪辞点头,丫鬟搀扶着行了一礼。
瑞王骑着马,也跟着点了下头,等瑞王妃上了马车,这才夹着马肚子离开宁府门口。
“吩咐下去,关好门窗,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闭门谢客。”
等夫妻俩走后,宁雪辞一瞬恢复常色,眼底神色格外冷厉。
“夫人这又是何苦?纵使要搬回府里,也不必这样伤了自己的皮肉才是,这得多疼啊?”
献春重新给她处理伤口上药。
宁雪辞看着桌上各处送回来的情报,瞥了眼肩膀上的箭伤,语气平淡道:“舍不得鞋子套不着狼。我若是不吃点皮肉之苦,即使我有理,他李晏到底是皇室中人,他们要维护的自然是自家的脸面。”
“放心吧,他也不会好过的。”宁雪辞危险地眯了眯眼,“让乾月把那只红色瓶子的药粉给送过去,给他加点料。”
拿箭射她?
以后就不要再想拉弓射箭了,安静地做个废物,甚好。
献春皱着眉,语气沉重而担忧,说:“今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夫人...可是那位?”
提到萧景湛,宁雪辞的心又狂跳了一下,不是惊喜,是惊吓。
“希望不是。”
还得想办法弄到萧景湛的生物样本来检测一下,她只相信数据。
献春给她上好药,看了她一眼,“奴婢只怕夫人的希望会落空,到时该如何?小少爷和小小姐总归会长大的。”
“如今他们还小,总不能一辈子不以真容示人。”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