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生父的身份来头势必不小,多入宫见见险恶也能磨砺他的心性。
尽管有些错,有些经验她是教了,但唯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只要不是太危险的事情,尝试一二也未必不可。
元宝的声音不大,但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这句话从正面角度一分析,便是宁雪辞不得禹王宠爱。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三年前的事情人人皆知,禹王不宠爱她也是正常。
但从侧面一瞧,便是林侧妃恃宠而骄,做作拿乔,不将正妃放在眼里。
几个王妃皇妃府上焉能没点糟心事儿?
即使如此,皇子们表面都会做足功夫,至少体面上不能落人话柄。
禹王这三年赴宴,带的都是林侧妃,莫不是就此飘了?
“阿娘还没如此小气,阿娘是气她在你皇祖母的寿宴上满嘴胡言。”宁雪辞摸了摸儿子的头,转而看向林落雪。
不得不说林落雪真的是脑容量有限,想出来的点子也都是顾头不顾腚的。
“林侧妃,你在府上装娇扮弱也便算了,本妃产子元气大伤,休养三年,你进府伺候本妃,也顺带好心伺候了王爷。”
“本妃念你我父亲是同一人,对你多有包容。”
“你对本妃便是有怨怼,也不该在今日开口。王爷宠你,那是你的本事,可你万事开口前,需得为王爷考虑一番。”
“今日你这番昏话,往小了说是本妃与你的私人恩怨,往大了说你是不满太后,不然你何故张嘴闭口便要寻死觅活?”
“本妃何须与你置气?王爷的侍妾也不止你一人,为何不见本妃与旁人生气?偏要与你生气?你又何德何能让本妃生气?”
“纵使今日你与王爷先一步入宫,本妃也不曾说什么,方才本妃可有推你?你怎的就大呼小叫地摔了?”
宁雪辞不疾不徐,吐字清晰,看似在询问,但话里行间都将事情委婉地说清了。
林落雪脸色发白,眼底露出惊慌,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啪!
晋安公主毫不客气又是一鞭子落下,目光犀利盯着她:“没教养的东西!伺候姐姐却伺候到姐夫榻上了,如此肮脏不堪的玩意儿,竟也配到跟前儿来卖弄?”
“来人!将她给本宫拖出去,丢出宫去!省得脏污了母后的眼1
“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你别听姐姐乱说,她就是恨我1林落雪大惊失色,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自己就要被扔出去。
这以后还怎么让她在这些贵眷中混脸面?
该死的宁雪辞!她凭什么这么糟践自己?
“腌臜东西!满嘴不敬,竟敢称我?莫不是仗着王爷几分宠爱,你便谁也不放在眼里了?”
晋安公主身份地位高,旁人不敢说的话,她敢,甚至还敢动手。
又是一鞭子抽去,这一鞭子抽在了林落雪的嘴巴上。
林落雪的嘴迅速肿胀,还出了血。
一下挨了三鞭子,又被人丢出宫,林落雪杀宁雪辞的心都有了!
宁雪辞是真羡慕,皇权至上,身份就是好使啊!
想抽人就抽人,想骂人就骂人。
“你也是个没用的,由得一个混账东西蹬鼻子上脸。”
收拾了林落雪立威后,晋安公主扫了眼宁雪辞,说得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