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王爷,他也从来不会轻易责打下人。这是大殷的法律。主子不可在没有缘由的情况下虐打下人。”
田妈妈立刻上前,摆出一副为下人们争取合理权利的样子,质问穆云玥。
“本妃可没有无缘无故打她。刚刚她居然辱骂本妃,目无主上,难道不该打吗?”穆云玥道。
“奴婢哪里骂过王妃了?”吕妈妈捂着脸,悲愤地道。
“你刚刚说紫鹃走了狗屎运,才能今日站在本妃的身边。当初是本妃亲自挑选了她近身伺候的。你那句话分明是指桑骂槐,还敢狡辩?”穆云玥道。
吕妈妈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可被穆云玥这么一说,还真坐实了她不敬主上。
“老奴可没有那个意思。”
“邱伯,像吕妈妈这般,当面辱没主上的下人,该如何处置?”穆云玥可不会听她的解释。
她正需要一个借口,来树立自己的威信,而这个吕妈妈,似乎正好给了一个机会。
“轻则杖责二十,重则杖责五十,再撵出去。”邱伯面无表情地道。
吕妈妈一听,腿都吓软了。
她可是在管事肥缺上吃饱喝足了这么一些年,早就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受那样的杖刑?
吕妈妈立刻求救似的看向田妈妈,可后者居然移开了目光。
田妈妈心中暗自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几句话都能叫穆云玥抓住把柄。
吕妈妈这下懵逼了,她似乎难以逃脱杖刑了。
“吕妈妈目无尊师,以下犯上,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穆云玥冷冷地朝着邱伯道。